他反应还算快，回身就想去抓顾玫的腿。
顾玫早有预料，比他更快，早已经轻巧躲开。
廖向东在地上乱抓，一只手勉力抓住豁口的边沿，整个人悬在半空中。
“还真有一破洞啊，怎么这么巧呢！我再帮帮你吧。”
顾玫走上来，笑意更浓，抬脚重重跺在廖向东攀住豁口边沿那只手上。
廖向东吃疼，抓不住了，整个人从豁口消失。
一路惨叫伴随着撞击的噼啪声，最后是“砰”的一声巨响。
尔后，世界再度陷入寂静。
姜国栋两股战战，一动不敢动。
“姜总，舍不得走了啊。”
顾玫走了过来，轻笑调侃，轻轻拍了拍姜国栋。
“姜总，手机借我用用。”
姜国栋一愣，不知道顾玫是什么意思。
顾玫手一探，灵巧地从姜国栋衣兜里摸出了手机，再将摄像头对准他的脸，成功解锁。
旁边，霍焱不慌不忙找来几根钢筋和木头，做成一个简易支架。
顾玫把姜国栋的手机放了上去，把摄像头对准了他。
姜国栋不知道霍焱和顾玫这是要干嘛，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会很可怕、很糟糕。
“霍……霍大哥，还有这位美丽的小姐，我真服了你们了。”
姜国栋连连拱手，哀声求饶。
“你们放过我吧，我还是有些钱的，我给你们，全给你们。”
顾玫两眼放光：“有多少？”
“几个亿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而且我还能帮你们挣钱，我对股市很有研究，尤其是科技板块。我能帮赵福成挣钱，一定也能帮你们挣钱！”
顾玫点了点头：“听起来不错哎，反正我是心动了。”
姜国栋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可惜啊。”
顾玫语调一转，摇头惋惜，指了指霍焱。
“你遇上的是一个对钱没感觉的主，他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
姜国栋一愣，眼巴巴望着霍焱，还想再说什么。
霍焱一伸手，薅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拽到手机前。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嗯嗯，谢谢谢谢，霍大哥，以后您就是我大哥。”姜国栋卑躬屈膝，一脸媚态。
“但你得先乖乖认罪！”
霍焱指了指手机摄像头。
“开个直播，对着全世界大声认罪，说出你当年是怎么联手赵福成栽赃陷害韦孟锴，这些年又是怎么和赵福成狼狈为奸。
如果交代的我很满意，或许我会放过你。”
姜国栋傻眼，连连摇头。
“不行啊，我……我不能认罪，那样我会去坐牢的……不是，我会死的……”
“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霍焱冷声喝道，飞起一脚，踹中姜国栋的胸口。
姜国栋被踢得跌跌撞撞往后猛退，直接退出了楼板边缘。
“啊”的一声惊叫，姜国栋直直往楼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