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朱达与我等虽不是一路,但也井水不犯河水,他外孙储君之位还悬着,万万不会在明面上与我等为难。”宁王回道。
“但于谨等人怕是会为难我等,势必想让我等交出户部。”钱一堆提醒道。
“怎么?几个阉人还想骑在本王头上撒尿?”
“休要给我逮着机会,必让他们不得好死。”宁王恨恨的说道。
“宁王,皇上不信我等,汉王不在时,皇宫内一片铜墙铁壁,于谨等人才得此机会崛起,把持三大织造与内务府。”
“这几年汉王回来了,他们不也一样得盘着。”
“总之势比人强,格比运大,我等多说无益,只会引来皇上更深的猜忌。”江浙总督侯林说道。
宁王闻言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
“臣耳闻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高公公,支持珍贵妃的二皇子立储,两人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等是不是要把高公公拉进来?”
“这样宫内我们也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户部尚书钱一堆说道。
“你是要站队了吗?”
“立储这个事太敏感了,皇后与珍贵妃关系那么好,都表示谁也不帮。”
“于谨等人把持内务府和三大织造,他们都不敢说支持哪位皇子,你敢站队?”宁王反问道。
“可汉王明显不愿接位子啊!”
“兴许老五写了遗诏吧!”
“欸,这皇位什么时候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了。”钱一堆感叹道。
“现在大炎风雨飘摇,强敌环伺,三藩反叛,说实话,换做现在老五让位置给我,我也不是很愿意接了。”
“做个王爷多自在。”
“钱一堆你去联系下于谨吧!”
“割块大肉给他,朱达那边也打理一下,如果他们紧拽着不放。”
“就别怪我掀桌子,将隐瞒山东特大洪涝引发严重灾情的事说出来。”宁王说道。
“是。”钱一堆应道。
“欸,老九回来这七年,挡了多少人财路,现在搞得大家全都与平民一样,要服徭役纳粮捐税。”
“触动了这么多人的利益,怎么就没人出来刺杀他呢?”
“搞得我们也不至于,被一小小书生之死搞得这么被动吧!”庆王抱怨道。
“痴人说梦,你以为大家都是白痴啊!”
“今天你也去了汉王府,连个小小的家丁都是身经百战的游击把总。”
“刺杀老九的难度不亚于攻一座城池,刺杀老九简直天荒夜谈。”宁王看白痴一样看着庆王说道。
“宁王,汉王不能刺杀,世子旦和汉王妃可以啊!”钱一堆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