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更有一治疟药方是取蜘蛛一枚,着饭中合丸吞之。
可以想象一下。
病人确诊疟疾,葛洪从房梁上捉了一只蜘蛛让病人就着饭吃下。
疟疾的死亡率大概是30%,但凡这个病人属于那70%存活下来,葛洪就把“吃蜘蛛治疟疾”的方子写进了自己的书里。
与其说是葛洪验方成功,不如说是病人命大躲过一劫。
所以青蒿水渍的方法和吃蜘蛛的治疗效果一样,并无区别。
但是姜旦不同,他前世有一位华夏伟大的女性科学家,受此启发用乙醚低温萃取青蒿素取得成功,并且获得了诺贝尔奖奖。
她还曾在领奖时坦言,如果1600多年前有诺贝尔奖的话,葛洪是当之无愧的大奖得主。
当然也不能因此贬低葛洪,他对医学确实做出了许多贡献。
他在书中记载描述了“恙虫病”(传染病),书中称为“沙虱毒”。
书中记载一种小虫子“沙虱”,咬人一口,人就会得病发热。
葛洪对这种杀人于无形的病进行了研究,在当时没有显微镜的情况下,利用艰苦实践仍旧发现“沙虱”,并记载了下来。
美国医生帕姆在1878年才有类似记载。
直到1928年,法国着名医学家尼柯尔历经数载,终于发现了“沙虱”——斑疹伤寒病的传染源立克次氏体,解决了困扰西方医学界多年的难题,尼柯尔也因此获得诺贝尔医学奖。
所以如果1600多年前有诺贝尔奖的话,葛洪就获得了两次诺贝尔医学奖。
葛洪还是我国最早观察和记载“结核病”的人
也是史上第一次记载了天花的人。
并且葛洪还注意到瘴疠、疟疾、脚气等岭南常见疾病的防治,所记录的处方同近代药理学相似。
他还发现了一些简单的“特效药”:比如松节油治疗关节炎。
铜青(碳酸铜)治疗皮肤病。
雄黄、艾叶可以消毒。
他讲述了各种针灸的使用方法,不懂得针灸的人根据他的方法也能使用。
除此之外,葛洪晚年在罗浮山长期炼丹过程中总结了汞、金、银、铅、铜等金属元素化学变化的某些规律,例如硫化汞、丹砂化学反应的可逆性。
金液的合成(即溶解金的方法)、硫酸铜和铁的置换反应等,被后世应用到生产中。
在世界上最早发现丹砂可以炼成水银、水银可以还原成金丹,葛洪可谓世界化学始祖、电镀业的奠基人。
更是曾派人把疯狗捉起来杀死,取出它的脑子,敷在被疯狗咬过的病人伤口上,有效的治疗了疯狗病,此举乃是发明是免疫学的先驱。
前世欧洲的免疫学的首次提出比葛洪要晚了1000年。
姜旦被问及天花疫苗怎么发现的,他就借用了葛洪这一案例做掩饰。
而且姜旦前世那个世界里出于对葛洪贡献的钦佩,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剑桥大学李约瑟博士将葛洪誉为“道家中最伟大的博学家”。
所以人家也不是浪得虚名,只是受限科技水平而已。
回归到正题。
姜旦朝太医说道:“也许葛洪老先生说的是苦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