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两个字,便忽然不再往下说。苍舒也没急着催,只耐心地等他将话全部说完。
邬焱这下说得极为爽快,这长串话就跟顺口溜一样:“算了,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他又心虚地解释,“是你说话说得太快,说得太轻,跟我可没有很直接的关系!”
苍舒:“……..?”这种话还能重说一遍的?
苍舒觉得有些好笑,但到底没多说,直接再次重复夸赞道:“我刚刚说——”特意停顿,看他眼睛里划过窃喜,才依着他,跟哄小孩一般将话再次重复:“你变帅了。”
“就这样吗?”他又转了圈金兜子,好似是在等她接下来的发言。
苍舒只能继续说:“看着比以前更有钱了。”
邬焱‘好笑’回看:“你就看见了这些?”
其实她确实只看见了这些,其余的她是真没怎么看见,但到底不好如此说。她垂眸思考,最后答道:“你的眼光很不错、花也很好看,我很喜欢。”
“……”
话刚落下,那屋顶的少年便已飞身而下,猛地伸手将她抱住——冰凉的黄金耳饰紧贴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与他滚烫的耳朵形成极为明显的差异。他紧紧地抱着她,双手摁在她的背上,像是要将她彻底揉进骨血之内。
这是他的苍舒。
是他日思夜想的苍舒。
“你——”
极为轻声的一个‘你’字,好似还未反应过来些什么。突如其来的拥抱带着极为猛烈的冲击力,迫使她下意识张开手往后微微倒退了两步。
他抱得实在是太紧了,他几乎能从中感受到他所有的情绪。
不知所措的感觉在瞬间蔓延了心间的每个角落,略微‘炽热’的暖黄色烛光透过屋子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极为明亮,让她有些恍惚起来。而面前的他微微弓着腰,即便她有些挣脱之意,也不松手。
她抬头,目光与他有了短暂的交汇。
是如他耳朵一般烫的眼神。
“我什么?”他低着嗓子道:“那花确实很漂亮,就跟你一样。”他早早就猜测过她的路线,果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