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你怎么来了？”黑老二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那沙哑中藏着岁月的痕迹和压抑已久的情感，却依旧有着当年的温柔，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轻轻拂过林婉的心间。
林婉感觉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梗在喉咙里。
“我……我是为了……”林婉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不敢直视黑老二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仿佛那里有她需要的勇气。
黑老二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像是在犹豫着什么。“婉婉，你是为了他来的？为了那份订单？”他的语气有些苦涩，那苦涩像是一杯浓浓的苦咖啡，弥漫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
林婉眼中含泪，她抬起头，看着黑老二，眼中满是无奈和挣扎。“这对我很重要，对我们公司也很重要。你知道的，我没有别的选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希望黑老二能够理解她的处境。
黑老二苦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自嘲。“没有别的选择？婉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这只是一份简单的订单吗？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就轻易地把订单给你？”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像是要穿透林婉的灵魂，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林婉被他的眼神刺痛，泪水夺眶而出。“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可我真的没有办法。公司现在面临破产，如果拿不到这份订单，很多人都会失去工作，他们都有家庭，有孩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