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意思,就是让她好好地查一查这个玲九。
换句话来说,就是皇后对玲九并不怎么信任。
司言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人:“你们三人还看到谁接近雍王的位置了吗?”
“没看到了。”三人沉思一阵,纷纷摇头道。
司言看向茉儿和另一个女子:“你们两个都是清白的。”
话音一落,玲九脸色立马就变了。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司言大人是觉得奴婢有嫌疑吗?”
不等司言开口,玲九又道,“司言大人,我是在陛下和诸位大人们移步练武场的时候,去过雍王的位置,可是刚刚雍王身边的医者说了,他回来后还检查过雍王的酒里没毒,这说明我们留在太极殿的几人,都没有对雍王下毒啊。”
司言回过头来看着认真辩解的丫环:“所以,你觉得你也是清白的?”
玲九神色沉着道:“司言大人,奴婢本来就是清白的啊!”
玲九看着司言眼里怀疑的目光,不由心下一惊,面上却是极力保持镇定。
司言淡声开口:“好,那我们现在换个问题,从练武场上回来之后,你又是否接近过雍王?”
玲九镇定道:“奴婢负责给诸位大人倒酒啊,而且专门负责雍王和安王这边的几位大人,奴婢一看雍王杯子里没酒了,便会去给雍王倒酒啊,司言大人总不能因为这个便怀疑奴婢吧?”
玲九目光看着司言,目光里甚至带了几分挑衅。
雍王根本就没让她碰到酒壶,每次她要帮雍王倒酒的时候,都被雍王拒绝了。
她没倒酒,自然也不可能下毒。
“当然不会。”司言神色如冰,冷冷盯着玲九,“可是,在众人从练武场回到大殿之后,你是除了献舞的乌婉儿之外,唯一一个接近雍王的人,不怀疑你,又怀疑谁呢?”
司言虽然漫不经心吃着东西,但一直注视着旁边的雍王。
他们从练武场上回来之后,除了乌婉儿围着雍王跳舞,便只有这个玲九接近过雍王了。
玲九愣了一下,皱着眉头道:“司言大人怎知没有其他人接近过雍王?”
司言目光扫视四座,沉声开口:“在座众人都看着,诸位大人从练武场上回来之后,还有人见过谁接近雍王的吗?”
朝臣们尽皆摇头,他们回来之后,大家都在认真欣赏北芒国歌舞,大多没有离过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