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属下对晨义清客气了一点,随后分出一百人回到庄内。
晨义清见状心中一喜,计划顺利,接下来就看幽影的了,而幽影从未让他失望过。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士兵的属下忽然反应过来,晨义清他们既然是书生派人过来的,为何一个眼熟的也没有?即便书生那边也有情况,但总不至于一个亲信也分不出来吧?
于是,士兵的属下立刻戒备,厉声质问晨义清。
“等等!你说你是二爷让你来的,为何他不派一个我们认识的人过来和我们接头?”
闻言,晨义清心头一紧,终究还是让他们注意到了这个致命的破绽。
晨义清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故事:“这我们也不知道啊!书生一大早就带着他的嫡系下属走了,然后传信让我们过来,说士兵也已经通知你们了,不会有问题。”
士兵的属下们又是一阵讨论,然后冷笑着问道:“你们可有凭据?证明你们的身份。”
这下晨义清可就真犯了难,他哪有什么凭据?现在他手里只有士兵和书生他们的头颅。
“你们要什么凭据?”
“你刚刚不是说二爷给你们递了传信吗?把信拿来给我们看!”
“口信哪里来的凭据?我看你们是故意刁难!”
“那我们不管,拿不出凭据,别怪我们不客气!”话说完,士兵麾下的弓箭手立刻弯弓搭箭,直指晨义清。
郭振闻言暗道一声不好,不禁看了一眼晨义清。
正是这个举动,让士兵的属下更加确信晨义清的身份是假的,弓箭手已经弯弓搭箭。
晨义清心里也很紧张,但忽然灵机一动,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和气急败坏的样子。
“哈哈!我算是知道了,书生就是来让我们送死的!”
说罢,晨义清直接拔剑,怒吼道:“来呀!放箭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束手就擒!”
晨义清的这副模样把士兵的属下和身后的郭振与一众贼首都给整懵了,不过郭振他们是担惊受怕,而士兵的属下则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要知道,晨义清此时依旧身处士兵手下弓箭手的攻击范围之内,只要放箭,晨义清必死无疑,所以,晨义清此时表现出来的愤怒更能动摇士兵属下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