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周禄寒掐灭手中的烟蒂,眼眸深邃如夜,“未必。”
静康医院。
“你打算去取遗物箱?”
慕言惊讶地瞪着她,她真是全情投入这逃避的戏码了。
夏宁雪连开启电子锁的秘密武器都已备齐,“我发现妈妈遗物箱的线索,而且今晚夏海涛会参加李家宴会,正是我行动的最佳时机。”
慕言端起刚泡好的方便面,哧溜哧溜地吃着,“你打算何时动手?”
夏宁雪背起包,“今晚。”临行前轻拍她的手臂,“还有,周禄寒已经追查到你身上了,你注意点。”
她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她不怕!
夏宁雪心中已有了盘算,今晚要潜入夏家,将遗物箱盗取出来。
她满怀计划地走出医院,不料一辆宾利静静地停在她面前,车型颇为眼熟。
她脚步瞬间停滞。
后座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周禄寒深邃难测的面容。
周禄寒冷冷地盯着她,“呵,才隔一夜,就这么急着来医院见你的情郎吗?”
她努力保持镇定,微笑道,“周先生,我说过了,慕言是个女孩子,如果你不信,大可以查。”
周禄寒转开头,不看她,“上车。”
这是要翻篇了?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周禄寒猛地将她拉入怀中,手掌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视,“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什么?”
她心跳加速,“是,你让我安分,我很安分。”
“安分?”他手指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下巴,“安分到跑到医院来?”
夏宁雪疼得蹙眉,奋力推开他的手,“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只是来工作!放手!”
不反抗还好,一反抗,周禄寒便如狂风暴雨般,失控地吻上了她。
陈秘书专心开车,对后座的动静视而不见。
他撕扯着夏宁雪的衣服,夏宁雪此刻真的害怕了,她绝不能在这里。
急中生智,她“哇——”地大哭起来。
这哭声震耳欲聋,吓得陈秘书差点失控,周禄寒也未曾见过这阵仗,一时手足无措。
夏宁雪是真哭,将所有委屈一并发泄,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若非车内隔音良好且外界嘈杂,这哭声定能传至车外。
周禄寒被她哭得头疼欲裂,坐直身体松了松领带,突然吼道,“把哭声给我憋回去!”
她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吓到,一双明亮的眼眸盈满泪水,清澈无辜,楚楚动人,委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