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雪注意到陈秘书手中的行李箱,犹如搬家一般,不禁笑道,“这是周先生的行李吗?”
陈秘书尴尬地笑了笑,“是的。”
“那就搬吧。”夏宁雪双臂环抱胸前,为他让出路来,“毕竟男人嘛,婚后若没尝过外面的甜头,总想图个新鲜。”
陈秘书一怔,哭笑不得,“夏小姐,您真是误会了。”
“误会吗?”夏宁雪转头看向他,“连家都不回了,难道不是外面的诱惑太大,让他乐不思蜀?”
陈秘书忍俊不禁,随即收敛笑容,轻咳一声,“夏小姐,boss是因为您的事情。”
她手指绕着发丝玩耍,漫不经心地问,“我什么事?”
陈秘书无奈,“您以为黄少的死,您是最大嫌疑人,警方为何没有逮捕您?那是因为boss替您顶了罪,现在正在牢里呢。”
夏宁雪一愣,“什么叫替我顶罪?”
陈秘书看着她解释道,“那晚boss也动手了,而且下手比您还重,所以boss也有嫌疑。为了给您脱罪,给黄家一个交代,boss只能替您入狱了。”
夏宁雪抵达警局,驻足门前,陈秘书的话语在她心中掀起波澜。
是周禄寒为她扛下了这一切,而她明明知晓,此事与他无关。
她紧抿双唇,毅然决然地踏入了警局大门。
警察引领她来到牢房,她本以为会目睹周禄寒身陷囹圄的凄凉景象,然而,现实却与她的想象大相径庭。
尽管牢房空间有限,但它却是一个独立的单间,与其他牢房相比,这里的待遇截然不同,简洁而干净,甚至带有一丝舒适感。
警察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周少,您太太来看您了。”
周禄寒端坐于一张朴素的书桌后,悠然自得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他脱下了西装革履,仅着一件深灰色衬衫,气质依旧清冷高贵。
即便神只被拉下神坛,他依然是那个神,即便落魄至此,蜷缩在这间远不及他书房大小的房间里,在他的气质映衬下,这个空间也变得高档而内敛。
他抬眼望去,单手合上书本,警察没有逗留,转身离去。
夏宁雪站在门口未动分毫,周禄寒将书放下,微微眯起双眸,“周太太怎么有空来此?”
“自然是来看看周先生蹲大牢的风采。”她脸上挂着一丝故作遗憾的表情,“看来,过得还不错嘛。”
周禄寒轻笑一声,站起身向她走来,停在她面前,“失望了吗?”
她漫不经心地回答,“有点。”
周禄寒揽住她的腰肢,粗糙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几日不见,周太太似乎圆润了些。”
“什么?”夏宁雪的反应有些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