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冬冬手中紧抱的玩偶外,连陈秘书都帮她抱着一只大号玩偶,而冬冬似乎玩得不亦乐乎。
当她看到夏宁雪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妈咪!”
夏宁雪已在门口守候了三个小时,她背靠着墙壁,双腿酸痛不已。
周禄寒仿佛视而不见,询问冬冬,“冬冬有没有乖乖呀?”
冬冬小脑袋点个不停,“好乖呢,妈咪,我肚子好饿呀。”
她看向他,“爹地,妈咪已经等了好久好久。”
周禄寒将冬冬放下,吩咐陈秘书先带她去餐厅用餐。
陈秘书牵起冬冬的手,冬冬在离开时还不忘回头张望。
夏宁雪觉得周禄寒就是故意的!
周禄寒缓缓走向她,“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
她笑了,“我女儿在你手里,我当然得回来了。”
周禄寒用房卡开启房门,手依然扶在门把上,目光落在她身上,“为什么不直接打我电话?”他松开领带,步入房间。
夏宁雪紧抿着唇,迈动酸痛麻木的双腿踏入房间,心中暗自懊悔穿了高跟鞋。
周禄寒脱下外套,挂在沙发椅背上,摘掉领带,转头看向正单脚站立揉脚的夏宁雪,眉头紧锁,“过来。”
她抬起头,一脸茫然。
刚走近,周禄寒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随后拦腰将她横抱起来。
她本能地环抱住他的脖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周禄寒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自己则两腿岔开坐在茶几上,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手轻松脱下她的高跟鞋,“既然不喜欢,何必勉强自己。”
在他的记忆中,夏宁雪很少穿高跟鞋,除非在一些正式的场合,但她参加正式场合的次数并不多。
他手法娴熟地为她揉按,夏宁雪抬眼望向他,发现周禄寒与五年前相比,确实有了些变化。尽管五年前的他偏执、霸道、占有欲强且难以捉摸,但他的话语并不少。
然而这五年的时间,他似乎变得更加沉默,更加深不可测。
除了昨晚的坦白,那是他五年来说过最多的话。
就在她略微走神之际,他突然加大了力度,她疼得喊了出来,完全没有防备。
他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看着她,“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