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撒谎,那么就是有意隐瞒,阿清,你也别太小看我了,要是没有最近这些事我可是下一任族长,这点看人能力还是有的。”
“族长的产生不是要经过会选的吗?族长也没那个权力把你内推为下一任族长吧。”
阮若清惊疑不定,阮步孤才当上族长没多久,按理来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权势才对,而且就算他能获得族会所有参会者的认可,还有老祖那一关,变更族规乃是大忌,必须至少获得四位以上老祖同意,否则每一任族长都添添改改,这族规将堪比俗世那些洋洋洒洒的长篇话本。
“你是不是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未来的族长是靠他让位的,这可都是我自己的机缘。”
“你对家族有过巨大贡献?”
“没有。”
“你能打败你父亲了?”
“暂时也没有。”
“族中有七成以上的执权人支持你?”
“当然没有。”
“那你是怎么敢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原先该是下一任族长的?”
阮若清感觉阮初羽是在说大话,把自己当小孩子耍了,所以自然没有当回事。
“你别不信,在祖地还未开放前我就获得老祖认可了,还接受了一位老祖的传承,所以我才说要是没有最近这些破事,我早就是下一任族长了。”
阮初羽脸上洋溢着骄傲,意气风发,好似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那为什么不趁祖地未开放之前把族长拉下来呢?以你的耐心不应该啊。”
阮若清是知道阮初羽性情的,一向有话直说,仗着自己有个族长父亲疯狂在别人雷区蹦迪,但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不知道有没有变。
“别提了,那个老东西仗着自己的人脉与权力,封锁了我获得老祖传承的消息,你看,你一个嫡系子弟在我未提及此事之前也一无所知吧,这就是拜那个老东西所赐,我不服于是去质问他,然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如此一来道理就讲的通了,原本阮初羽天资卓绝,初入修行便一日千里,引起老祖注视,然后阮步孤为了继续稳住自己的族长宝座,便利用父亲的身份将她的修炼资源悉数克扣,又断了她与外界的沟通,再大肆宣扬她天资平平无奇,众人看到她修为确实低下,于是信了阮步孤的话,好一手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