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晏休能怎么办,即晏休当然,如他所愿了。
杳赛蒂惊得瞪大双眼,低垂眼睛愣愣盯着近在咫尺的双睫。
轻颤如蝉翼,似是要将他的心都带飞了一般。
阿晏啊……
他好像,是病了,否则心为什么跳的那样快。
要死了一样。
浅浅一吻,轻的如羽毛,如果不是唇上湿润的触感,杳赛蒂都要以为是幻觉了。
感受到对方撤回去的身体,杳赛蒂猛然将人推到在地,眼睛亮盈盈的,有火苗在燃烧,又似害羞一般,将头埋在即晏休脖颈处。
然后,他使劲蹭了蹭。
即晏休顺势摸着顺滑的狗咳……脑袋,心里咂舌,这孩子还和上一世一样纯情。
柔软的发丝乖顺的穿插在他手指间,很好摸啊。
咚咚咚——
是谁的心跳声又加快了?
晚上杳赛蒂硬是将人拉到自己房间睡,果然如杳赛蒂所说,他的房间堆满宝石,璀璨的差一点闪瞎双眼。
即晏休却也能理解杳赛蒂这般行为。
曾经没有钱,后来有很多钱了,比谁都爱财。
说白了,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补偿自己曾经所受之苦的方式呢。
或许,此刻即晏休的眼神是怜悯的,但他知道杳赛蒂不需要怜悯。
霍耶斯汀要进来伺候即晏休洗漱,被杳赛蒂赶了出去。
霍耶斯汀不解,他不理解为什么策马回来,少爷要睡在子爵的房间,更不解子爵为什么将他赶了出来,难道少爷今天不准备洗漱了吗?
“我来就行,你家少爷从今天开始由我伺候。”杳赛蒂得意的扬起下巴,颇为嫌弃地将人推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