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浪站了起来,还不忘挤兑柳青青两句:“你不但胸小,眼界也就那么大。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柳姐的女儿的份上,我都懒得跟你废话半句。柳青青,咱们虽然是同学,但在我眼中,你跟弱智没有什么区别。”
转头又对全红霞道:“全院长,她的情况虽然暂时稳住了,但想要根治恐怕还有些困难,如果你不介意,我教你几个穴位,回头如果再犯病的话,你可以尝试着扎一下,基本不会有生命危险。”
“真的?”全红霞又惊又喜,先吩咐人先将小女孩带去休息,又激动拉着宁浪的手:“宁先生,真是多谢你了。宁先生,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呐,哎,如果不是宁先生走得早,或许……”
话刚说到一半,全红霞似乎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盯着宁浪:“宁,宁先生,您跟宁财神宁先生一个姓,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宁浪笑笑:“他是我父亲。”
“啊?”全红霞吃惊道:“您是宁财神的儿子?”
宁浪笑着点了点头:“我也很意外,没想到父亲以前竟然跟您认识。”
全红霞眼眶一红,情绪有些失控,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平复了一点儿,试探着道:“宁先生,如果不介意,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见全红霞似乎有话要说,宁浪也没拒绝,点头道:“当然可以。”
“好,走,跟我走。”全红霞拉着宁浪就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临走又看了柳青青一眼,本来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一个字没说,而是对其中一个护工道:“对了,你赶紧给急救那边回个电话,说人已经醒过来了,不要再麻烦他们过来了。”
柳青青呆呆站在那里,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那么重的话。
可刚才,宁浪一席话,让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真如宁浪所说,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大小姐?
宁浪可没心思去管柳青青是什么想法,跟全红霞再次回到办公室后,先是认真教了对方几遍如何施针。
全红霞虽然有些笨拙,但学得很认真,甚至把宁浪教的针法都录了下来,说回头一定多练习。
待教完后,全红霞这才开口道:“宁先生,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没想到宁财神先生竟然有您这么一个儿子,他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全院长,您跟我父亲很熟?”宁浪疑惑问道。
全红霞苦涩一笑:“也算不上很熟,但我的命就是他救的,不仅如此,我们福利院很多孩子的命,都是他救的。”
宁浪诧异:“全院长,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