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蔓延在口腔里,他的吻急切又热忱,
她下意识的就想将他推开,只是身前的人感觉到她的抗拒,愈加不满,更深入的缠着她的唇舌,抵死交缠。
“别……”
吻到深处,他的唇往下探去,密密麻麻的停留在白嫩的细颈上,
紧接着,
掌下衣衫破裂,兜衣扔在地上。
他的大掌抚上光滑雪白的背,
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他堪堪放开她,伸手解了腰封,玄衣落地,雪白的中衣也被扯开,露出男子精壮的胸膛,
脖颈的青筋处还有因动作压抑,生生憋出来的汗珠。
舒朗夜空下,幽深寝殿里,锁链哗哗作响,直到后半夜,声响才渐渐褪去。
红烛摇曳,昏暗旖旎的纱帐里,
萧时冕紧紧拥着沈时鸢,
臂膀越收越紧,直到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沈时鸢越发觉得窒息,皱着眉头向外扯了扯他的小臂。
萧时冕不松反紧,
惹得沈时鸢一口郁气,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将连日来的憋闷都凝聚在贝齿间,直到口齿感觉到血腥味,她才松了口。
萧时冕却纹丝不动,揉了揉她的额发,搂在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
他凑在她耳边,低声问:“出气了?”
沈时鸢半阖眼皮,不耐烦又诚实道,
“没有。”
“你松开我!”
萧时冕拉了拉锦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阿鸢,给我生个孩子吧。”
“也许,有个孩子,我就能放过你了。”
沈时鸢闭上眼,卸下全身力气,冷讽着说。
“你做梦!孩子应该是两个相爱之人的凝聚,而不是禁锢一方的筹码!”
“我也不是你生育的器具。”
萧时冕眸底暗沉晦涩,也是,她如此想方设法逃离他了,又怎会愿意要他的孩子,
不过是她拼命逃,他拼命追而已,
女子的眼角浸出泪珠,一滴一滴砸在枕着的手臂上,
萧时冕环着她,丝毫不在意小臂上,那渗血的两小排牙印。
只有搂着她,才觉得胸腔里的空虚被填满。
*
次日,萧时冕没多和阳州的官员们寒暄,
抱着沈时鸢上了马车,剩下的一切事务就丢给了谢知远,
柳溪山昨日就知道了田方灵被拽出来,田荃还被罚俸一年的事,
今日来送皇帝,心里难免忐忑。
皇帝车马路过州府,都未下来和他们寒暄几句,就车门紧闭摇摇出了阳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