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那日我说过了,我求的是我们的未来,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我不逼你,也不随便碰你,可好?”
沈时鸢垂下眸子,没再说话。
她没拒绝,也没用带着恨意的眸子看着他,
他一时没忍住,放开的她的手,反伸到她身后,将她按在怀里,越按越紧。
“我也想要香囊。”
沈时鸢被他压在胸口,听见他沉闷的声音,
“要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香囊!上边也得有那只鸢。”
沈时鸢推了推他,他却越搂越紧,这些日子,他还真像个发乎情止乎礼的毛头小子。
只不过,一搂住她香香软软的身子,心底的情欲就呼啸而出。
他百般磨搓,沈时鸢无奈,只得应了下来。
第二日,
沈时鸢刚在船舱净完脸,萧时冕就差人送来了布料,
好几种华贵布料,百种针线,一股脑的堆在桌上。
沈时鸢看了看,竟没有一匹是蓝色的。
沈时鸢在一匹料子里,挑了一个玄紫色浮光锦,
左就还有两日路程,绣个香囊,也能打发时间。
她安慰自己。
*
谢知远策马疾驰一路回到谢府,门口的小厮看见他,欣喜的将马绳接过来,
“大少爷回来了!谢家族老和老夫人正等着您呢!”
谢知远利落的翻身下马,问道:“族老都在?”
小厮躬腰回答:“都在呢,约莫是知道大少爷要回来了,都候着您呢!”
谢知远拧起眉,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安,他扔下马,大步朝谢府走进去。
刚一进门,铺天盖地的红绸布,和门窗上的喜字,让他瞬间就明白了所有的事。
一贯风清月朗的谢知远,此刻周身寒气,双眸由刚才的归家之喜,一瞬间冰棱密布,
袖子下的双手,紧攥成拳。
四周想上来请安的下人们,看见他这般模样,都纷纷低下了头,装作没看见。
谢知远直奔大厅而来,
厅里,谢家族老和谢老夫人,正眉目带喜的商谈着婚事,
门口守着的下人看见谢知远,朝里头喊了句:“大少爷回来了!”
众人纷纷朝门口看过去,尤其是谢老夫人,皇帝遇刺一事现在满城皆知,她担心儿子安危已久,如今乍然听见他归来,连拐杖都忘了柱就站起了身,一旁的嬷嬷见状,急忙跑过去扶住她。
谢知远一踏进门,寒眸朝四周的族老看过去,他一句寒暄都没有,
径直问道:“母亲!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谢老夫人还未来的及和儿子亲热几句,就被他寒霜的言语震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