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甜贝儿恳求着,“飞板璐说聂克丝就是梦魇之月,但是瑞瑞却坚持告诉我聂克丝只是回她自己的家了,因为她是暮暮的表妹。”
车厘子拉了拉她的毯子,在看着飞板璐的时候,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为什么你会觉得聂克丝就是梦魇之月?”
“因为梦魇之月和那些披着披风的古怪小马在镇中心出现时,她做的那些事。”
“那时候你在那儿?”
飞板璐点了点她的头。“是的,而且我听到她说,她曾经是一个温顺、柔弱的幼驹。然后她追着珠玉冠冠和白银勺勺,说是她们的恶作剧让她变成了梦魇之月。不仅如此,梦魇之月没有可爱标记,就像聂克丝一样。”
“所以你就相信梦魇之月……”车厘子试着插进来,只是飞板璐没有被打断。
“然后,当她接近我的时候,我对她大叫。我叫她聂克丝,而且她真的看着我了。她认出我了,我知道她会!”飞板璐的耳朵垂落下来。“但是当时她说我们……我们不再是她的朋友了。”
伴随着这些话,三只小雌驹的头都垂了下来,车厘子的嘴唇绷了起来,她觉得心中一阵难受。很显然她们的家庭是在尽量从实情中保护她们,即使是拒绝告诉她们或者是说谎。尽管如此,她知道她无法拒绝这三只小雌驹,她们真的在担心,如果有小马应该得知事实真相,那就是她们了。
“好吧,孩子们,从我看到的和我听到的来判断,聂克丝就是梦魇之月……而且她一直都是梦魇之月。”
小苹花的眼睛睁大了,“一直都是?”
车厘子沉默地点点头。
“不对!”飞板璐反对。“聂克丝根本不像是我们之前最后一次看到的梦魇之月。不,那些古怪小马肯定对她做了什么。”
“而且就算聂克丝是梦魇之月,为什么她要把外面搞得这么黑?”甜贝儿问道,她向窗户外面永恒的夜空望了一眼,“当天黑下来的时候,她真的很不高兴,那为什么她要把外面搞得一直都这个样子?”
车厘子叹息了,仔细地考虑着该怎么组织她的语言来回答。小苹花,飞板璐和甜贝儿应该知道事实,但是事实将是一枚苦果。她试着开口,告诉他们这个残酷的真相,但是那些话梗在了她的喉咙里。她只能尽量软化它,把它裹上糖衣……把它变得模糊一些,再加上她自己的希望。
“我想聂克丝只是……很迷惑。”车厘子最后告诉他们,希望这三个小雌驹会接受她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