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之自盛舒云走后,便站在书房中沉思良久。
书桌上铺开的文书他一字未看进去,脑中不断回想她执拗的神情和离去时的那一抹失望。
不凡含笑着扫了他一眼,故意带着几分揶揄道:“小公爷,今日盛姑娘来,您这是怎么了?向来平和,倒是为她动了怒气,还不让她再来。若我没猜错,盛姑娘离开时,您心里也不痛快吧?”
萧楚之眉头微皱,脸上带着几分不悦:“不必胡说。我不过是为她担心,做教坊司这等事对她并无益处,她却偏偏执迷不悟。”
逍遥听罢,抿嘴一笑,凑上前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小公爷,您自己可知,若真是不愿她做此事,大可平心静气地说明利害关系,又何必这般冷言冷语?我和不凡倒是看得明白,您对盛姑娘是不同的。”
萧楚之愣了片刻,随即冷笑一声,仿佛觉得有些可笑:“不同?不凡、逍遥,你们两个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