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再雄一听,问道:“白秋香,既然你和贾亮亮等人勾结,要给王萱设置圈套,那贾亮亮他们会不会在房间里提前放了能致人昏迷的的东西?”
白秋香想了想:“这个有可能,他们都是无赖,什么事情都能干,不敢否定他们在房间里不动手脚,难道是他们提前放了能致人昏迷的东西,而我那时候恰恰进去遇上了?”
王萱对喻再雄说:“一会你也给我做个笔录吧,我证明那段时间我出去买东西去了,而那个时间段,宾馆里的监控被人删除了。”
喻再雄想想也对:“嗯,是该给你做一份笔录才完整。”
白秋香这个时候明白了,自己想要让喻再雄对自己宽大处理,只有自己把不明白的地方说明白了,才能过得去。于是,白秋香道:“你记录吧,我说,是这样的,因为贾亮亮提前给旅客设置圈套,就在旅客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我进了客人的房间,想查看一下客人的东西,被贾亮亮提前为客人准备的迷魂香给迷晕了,我赶紧带上了口罩,但就在是醒非醒的状态下躺倒在了客人的床上,后来就被喝醉酒的贾亮亮进去扒光了衣服,被他们一个个强暴了。”
喻再雄问:“你确定是这个情况?”
白秋香知道,只有往贾亮亮他们身上推责任自己才能减少罪责,就说道:“是这样子的,没错。”
喻再雄又问:“那贾亮亮最早的口供是我问的,他说的是只看到一个大美女戴着口罩,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躺着,就以为是要侵犯的客人,这一点为什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白秋香豁出去了:“就是他给我扒掉的衣服,他们是在醉酒状态下实施的犯罪行为,自然说的不准,不对,是他们为了推脱责任故意往我身上推的,就是贾亮亮扒掉了我的衣服。”
喻再雄把这个笔录做好后,让白秋香看了一遍:“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说的,我记录的和你说的一样不一样,如果我记录的和你说的是一致的,就签字按指印。”
白秋香看了一遍,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写到:“笔录我看过,记录的和我说的完全一样。”并按上了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