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酌面带笑意,语气却异常冰冷:“把你们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黎书承的狗腿子根本不把陆酌放在眼里,他冷笑着把袖子往上卷:“承哥,一个瘸子而已,就算听到了我们说的话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黎书承顾及好学生的形象,校庆已经结束,学生很快出校,他断然不能让人看到他打架,“孔辉,不要节外生枝。”
“承哥,你放心,今天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这样,你先出去等我几分钟,我解决完这个瘸子你再进来。”
孔辉没有把黎书承的话放在心上,黎书承最大的缺点就是瞻前顾后,但他不一样,他向来奉行用暴力解决问题,今天不把陆酌打到跪在地上叫他爷爷,他难解心头大恨。
黎书承没有多劝,孔辉阴险狡诈,性格极易冲动,是把不听话的刀,他早就想把孔辉踢出局,只是碍于没有正当的理由。
如果孔辉失控打伤陆酌,又正好被学校领导看到,那么孔辉不单是背处分那么简单,严重的话还有可能被学校开除。
“下手注意点,别伤到他的右腿。”
黎书承看似好心叮嘱,实则是在提醒孔辉陆酌的弱点。
奶茶店的店员一边快速给老板发消息,一边往安全的地方躲。
孔辉十分嚣张,陆酌这种瘸子,他一个人可以打十个,“陆酌是吧,你要是敢把今天听到的话说出去,我保证你会——”
“啰嗦。”陆酌打断孔辉的话,抄起店里的金属椅子猛地朝孔辉砸过去。
孔辉的脑袋差点开花,椅子擦着他的耳朵砸到他身后的墙面上。
“你他妈!”孔辉双目瞬间猩红,“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孔辉放完狠话,推倒店里的盆栽,“砰”地一声,花瓶四分五裂,他弯腰捡起一片锋利的碎片,扑上去和陆酌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