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我说是误会,你信么?”
赵一鸣看着瞪着眼睛的于莉,很无奈的说了句。
她也不说话。
“那个,小赵同志,我们就先回去了。如果哪里有问题,随时找我们。保证给您弄好。”
李东感觉气氛不对,赶紧说了一声,招呼着自己人就走。
有外人在,基本都是喊同志。
有些称呼,虽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不让喊,但是说不定就惹麻烦。
比如爷,老爷,家主什么的,这被归位旧社会的称呼,有着明显压迫阶级色彩,都不让用了。
最稳妥的称呼,就是同志。
“我很像狗么?”李东他们走了,于莉这才气呼呼的问道。
“于莉同志是吧?你找我有事?”
赵一鸣没接话。别和女人争辩,他也懒得再多解释。
“你为什么说我是狗?”
于莉还纠结呢。
刚到后院儿就被骂了。
赵一鸣看了一眼呲牙咧嘴的狗子,它这是在笑。
赵一鸣总不能说,他能听懂狗子的狗语,还以为它带回来条母狗呢。
“您要是有事,您说。您要是没事,您慢走。”
赵一鸣说完,转身就进了客厅那个门。
屋子已经收拾过了,很干净,新买的家具,也都给摆好了。
到底是专业的,主要是钱给的足,那就更专业了。
“你……”
看着赵一鸣直接转身走了,于莉气的跺脚。
“你为什么要打断阎解成他爹的腿?”
于莉追进门,对着赵一鸣问道。
赵一鸣一愣。
他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他还以为于莉是为了狗咬三大爷的事情,跑来当圣母呢。
“阎解成说的?这倒是也符合他的作风。以前我觉得你挺有头脑的人,现在看来不多。人心里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你能这么问,说明你觉得我打了。那就当我打了,别问,问就是高兴。”
赵一鸣说完,不再看她了。
里外屋的挨着看了一眼,挺好,起码看起来像个新家了。
特别是那个卫生间,终于不用去公厕了。
旱厕是赵一鸣上一辈子童年的阴影,这一世最不愿涉足的地方。
大部分地方,特别是这种四合院的住户,基本都去公厕,挖个坑,带几个坑位。
没有后世的那么精致的陶瓷,更没有什么智能,但是能坐,能冲水,足矣。
“嗯?你还不没走?”赵一鸣转了一圈,才发现于莉正站那跟着张望呢。
“好歹我也是客人,我为什么要走。”于莉有些心虚,却又倔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