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心疼的抽出两根，扔给了杨秘书。
“和谁都不能提这事儿。”老杨又叮嘱了一声。
小杨打开烟盒，把两支烟塞进去，这才点了点头。
落袋为安。
“拿人的手短，我还是帮他一把吧。说几句好话，也是好的。”老杨念叨着，把办公桌上的电话的听筒拿了起来，开始拨号。
全厂就两部电话，一个在他这，一个在保卫科科长办公室。其他科长那里，都没电话呢。
“喂，诶，您好，徐局长么？”
老杨客气的问了句。
“我是徐明礼，您哪位？”
“徐局长，您好。我是红星的小杨啊。”
杨厂长这个红星扛把子，很谦卑。
“什么？您知道这事？那是赵一鸣，他那个情况有些特殊……您知道他是天阉？那您还真是开明。好好好，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您未来女婿。您放心交给我。诶，好，您忙着。”
老杨拿着听筒，愣愣的在那发呆。
小杨一脸好奇。
“还真有人会把姑娘嫁给一个太监？就算不是亲生的，都干不出来这事。他一个局长，他图啥呀？这事儿要是说，里面没点故事，谁TM能信啊？他到底图啥呢？”
老杨不理解，实在不理解。
他还以为打电话过去一说这事，那徐局长不得带人过来把赵一鸣突突了？结果，人家说知道了，还让他照顾照顾。
“厂长……什么情况？”小杨太好奇。
“你就是个废物啊。”老杨看着小杨说了一句。
“这关我什么事儿啊？您可不能挨骂了拿我出气。”小杨这个委屈。
“你看看人家，没有个鸡儿，都能成了局长的女婿，还不是上门的那种。你长那玩意儿有啥用啊？到现在媳妇都没有找到个。”
老杨把听筒扣上，没好气的说道。
“那赵一鸣还真成徐家的女婿了？不能吧？这怎么可能呢。这不明摆着断子绝孙嘛。”
小杨也顾不上被骂了，他也不懂了。
“要不说，人家是局长呢。什么TM的开明？什么TM的叫大度？还TM的英明神武了。”老杨都拍桌子了。
……
砰砰……
赵一鸣听着有人敲门，有些奇怪，又是谁呢？
熟人，那个徐家的队长。
“呦，这不是我岳丈的鹰犬嘛。我东西呢？”
赵一鸣看着徐队长，空着两只手过来的，没啥好气。
还真扣下了。
这属于钓鱼丢鱼饵了。
“姑爷，进去说？”徐队长笑着问了句。
赵一鸣让了下。
“姑爷，东西不是送给老爷的嘛。老爷收了，顺便让我给您带个话，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