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伍德又对着周围喊了一声。
安静。
没人说话。
群众:我们就看戏的,不是来捧场的。
“怎么着?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许伍德皱着眉头看向人群。
“这说明大伙儿还都是讲理的。是,两个孩子以前发生了一些摩擦,年轻人嘛,良性的竞争可以促进彼此的进步,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支持他们相互比较的。”
一大爷说道。
“打架就TM打架,什么TM的良性竞争,又是醋,又是布的。”二大爷在一边嘀咕了一句。
没办法,这些听起来很深奥的词儿,他整不出来啊。
羡慕嫉妒恨。
“你甭跟我这扯什么官话。我就问你,傻柱打没打我儿子?踢没踢过他裤裆?”
“打过,踢过。”
“那不就行了嘛,既然你承认,这件事……”
“等下,许伍德,柱子踢过,就是他踢坏的?今儿这青砖你踩过了,赶明儿坏了,是不是也得算你的?你怎么能证明,许大茂就是柱子踢坏的?”
“听说你儿子可是喜欢调戏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说不定是哪次被人家男人抓到了,给踢碎了呢。你怎么证明就只有柱子一个人踢过?而且还是他踢坏的呢?”
一大爷说道。
“什么证据不证据的,我说是他踢的就是他踢的。”
许伍德想了半天,好像确实没法证明。
“你个废物,挨打了不赶紧去报案,去医院检查?”许伍德又对着许大茂骂了句。
许大茂心里也憋屈。
打架嘛,输赢谁去报案啊。
打一架,被踢了就自己回家疼着。没事了,再去打。
“你说没用。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来,没人能证明,那你找不到柱子头上。再说,你打也打了,也就算是扯平了。”
“不可能。这件事就不可能这么算了。这可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老许家的命根……”
许伍德喊道。
“许伍德,你在放什么屁呢?你又不缺这一个……”
老太太拐杖一杵地,就对着许伍德说道。
“哎哎哎,老太太,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您可不能污蔑我一个晚辈是不是?我家可就许大茂这么一个儿子。您可不能胡说。”
“许大茂,你小子不是鬼点子多么?赶紧想想。”
许伍德赶紧把老太太的话给打断了。
“赵一鸣,是那个赵一鸣说的,是傻柱踢坏了我的命根子。他能证明。”
许大茂赶紧说道。
这大院儿的人,不想得罪一大爷,又不想帮他,也不想帮傻柱,所以都不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