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闭上眼,依旧很困的样子,“再睡会。”
阳光照在他脸上,皮肤真好!
这家伙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顶级护肤品啊,
啧啧!
一想起昨晚他喝醉了不省人事的样子,
向苒偷偷摇头。
哎,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幸好昨晚有盛冕在他身旁,
否则凭着这副身材和脸蛋,倒在地上,说不准被人摸两把。
别说那些夜店的那些人了,连她这种保守主义者,昨晚都蠢蠢欲动了啊。
盛扬啊,盛扬!
饶你平常冷冰冰的,有那么些方圆三里内寸草不生的气场,可......天晓得!
你这长脸只要闭上眼睛,闭上毒舌嘴,就会招蜂引蝶啊!
眼见这家伙又要睡过去了,向苒趴到他身上问:“你现在胃还疼吗?到底有没有什么反应?快说呀。”
盛扬睁开眼,挑眉....:“你——说——呢?”
......
向苒赶紧起来:“看来是好了。”
盛扬笑了:“你就靠看这个判断病情啊,未免有失偏颇啊。”
“会开玩笑了,那肯定好了。”说着就要转身。
“别走啊,绝知此事要躬行啊。老婆!”盛扬拉住她的手,拥入怀中。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一时间“潮汐”席卷着两人。
在这样滔天的浪中,
盛扬领悟到的是他前二十八年想都不敢想、嗤之以鼻的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而向苒想的却是——活在当下。
她作为人,
一个女人。
她不是情事的附庸,她不是被动的,她是主体之一。
事情结束后,盛扬见她发呆。
问她:“怎么了?想什么?”
向苒答:“我想起有个朋友,她是编剧,就是在剧中加了一些亲密互动的戏,但作品就被下架了。我就在想——‘爱’也会被定性低俗吗?”
盛扬笑道:“我有一个朋友——咦?这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不会是你自己吧?”
“怎么可能?”向苒掀开他。
“创作是件十分文艺而理想化的事情,爱确实不低俗,但规矩是人立的。”盛扬话锋一转,低头看向苒,“但,我们为什么一大早,要来讨论你的朋友——”
向苒星星眼:“因为我那个编剧朋友还在写小说,她最近真的很可怜呢,盛总你能不能给她的小说刷个什么666或者999的礼物啊?”
盛扬和她开玩笑:“那你让她别写小说了,去宋楠的新收购的那个软件公司上996的班去吧,肯定比写小说挣得多。”
“好吧,你这个冷血无情的资本家。”向苒举起拳头就朝他身上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