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晴吓得在桌下嗷嗷大叫:“我是苏家的小姐——苏以晴,不是你们认识的什么小艳姐。”
这时穿着西装的郑律师走过去。
他蹲下,伸出手:“小艳姐,这样......我应该是他们之中最文雅的,我来扶你起来,好不好。”
“走开,你这个臭流氓!”苏以晴,朝郑律师蹬了一脚。
幸好郑律师反应敏捷,才躲过一脚。
郑律站起来,立马对身旁的黑衣大汉使了一个眼色。
黑衣大汉弯腰薅头住了苏以晴的头发,一把就给人拖了出来。
几个人围上去,把苏以晴绑住了手。
花衬衫男人直接在她嘴里塞上了一大团布条。
花衬衫男人凑近看了一眼苏以晴:“呀,她就是小艳姐嘛,只是今天化的妆的淡了一点而已。”
郑律故作潇洒地在苏以晴鼻尖处打了个响指:“小艳姐,你听好哦,我在业界的称号就是流氓律师。专门帮流氓打官司的。我虽然平时一直喜欢听人诡辩,但你这张嘴实在太聒噪了,还是被他们——堵住好一点。”
花衬衫男人走到盛扬面前:“那么盛总,我们先把小艳弄走,然后兄弟们再去楼上把那个老保姆一并带走——回去严加拷问几天再说,今晚叨扰您了。”
苏以晴被人推着往前走,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频频回头,
用乞求的目光着看向盛扬。
“且慢。”盛扬说。
苏以晴回头,目中带了希望和欣喜。
以为盛扬心软。
哪知他端起酒杯,走到花衬衫男人面前:“这杯酒是这个女人调出来的想给我喝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古怪,阁下带走吧。”
花衬衫男人接过酒杯,递给一旁的小弟:“哦,那我们待会带回去给小艳姐慢慢品。”
苏以晴一听,惊恐地直摇头。
花衬衫男,大笑:“哦?还嫌弃啊.......先关起来饿几天,说不准小艳姐姐到时候还求着要喝呢,阿乐你小心拿着,可别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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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缓缓关上。
霎时之间,众人就走的无影无迹。
盛扬不在乎他们用什么手段带走曾阿姨,有人会把这些事办好。
而他在等宋楠的一个电话。
可等了好久,这个电话才来。
“盛扬,我们查到了那天苏以晴飞往澳洲的航班记录,不过不是清早,而是晚上.......”
“嗯,那当天一早从小陈车上下来的那个女人呢?她进入候机楼之后,去了哪里,监控看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