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动作,在银杏眼里,是徵公子夜闯女子闺房,欲图不轨,现在更是强制搂抱着云姑娘,不让她挣扎求救。
只是,徵公子是主子,银杏暗暗咬牙,只能装作没看见,把侍卫们带走,把门关上。一走出房门,银杏目标明确地朝一个方向走去。
宫远徵松了口气,他怀中云雀,因为真的差点厥过去,被拉出意识空间,一醒来,缺氧逼迫下,立刻运功,使劲把脑袋给拔出来。
云雀大口喘着气,绵软的手脚,在内力运行后渐渐恢复力气:“你怎么在这,大晚上的来谋杀我?”
“我是来把脉的,你身体里的药劲已经完全消散,你的体质确实很特别。”宫远徵解释,然后表情有些嫌弃,“我是真相信你睡着了,就是睡得太死,警惕心不够。”
“你先把我放开。”宫远徵扣着她腰的手,掌心的温度很高,透过冰丝素衣,传递到她肌肤上的热量,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宫远徵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上,不由得轻动一下,那触感,耳尖一热,暗骂自己一声,终于知道自己今晚的行为不当,立刻松手。明明只打算号完脉就走的,怎么就这样了?
他十分羞恼,勉强知道要压低声音:“谁叫你睡觉穿那么少的?!不,不知羞耻!”说完脑子一懵,翻窗跑了,可以看出,背影很慌乱。
谁睡觉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简直有病!
云雀把窗户关好,又运行了一周内力,感到通身舒畅,这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