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朝陪着她的云为衫点点头,绕过屏风,抬眼对上宫远徵的视线。
“徵公子,羽公子。”云雀简单行礼,脚尖微动,朝着宫紫商落座的案桌方向。
宫子羽看了一眼云为衫,发现她也要朝着宫紫商走,连忙开口:“小云姑娘,紫商姐姐习惯单独一桌。”
这是打算三个人硬挤一桌啊,这怎么行,他身边还空着呢。
宫紫商下意识就要反驳:“我什么时候……”
“咳!”宫子羽咳得铿锵有力。
宫紫商接收到明示,看了看一脸恳请的宫子羽,又看了看表情不虞的宫远徵,十分懂事地改口:“我什么时候都习惯一个人坐一桌,两位妹妹,就坐在未来夫婿身边吧。”
云雀无语,我们不聋也不瞎,这动静着实有点大。
她只是因为医馆的事,和商宫的事撞一起了,今天打算弄出的新型烟花近几日估计都没法进行,觉得自己水逆。
看到宫远徵,就想到刚入宫门那两天,下意识想离远点。
坐哪里不是坐,云雀走到案桌边,拿起支踵在案前放好,提起裙摆,落座调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