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帮我把那桌酒买了,顺便帮我开一间房。”
中年男子更是眼睛一亮,拍了拍手。
“没问题!”
“只要能帮我应付过这一关,就是把客栈给你买下来也无妨!”
年轻道士缓缓坐一下,表情似笑非笑。
“兄台,成婚时间不短了吧?”
中年男子一愣,点了点头:“有年头了。”
“在夫人之前,兄台也不怎么好女色?”
“夫人是我此生唯一。”
“怪不得。”
“怪不得?”
道士笑了笑:“怪不得兄台不懂夫人。”
“不懂夫人?”
中年男子一愣,苦丧着脸。
“被修理了那么多年,我怎么还会不懂夫人呢?”
“我的意思是,兄台不懂女人。”
中年男子露出似懂非懂的神色,继而变成求知若渴的神情。
“展开说说!展开说说!”
年轻道士仍然轻笑,风从客栈门外吹来,拨动发丝,显得他倜傥风流。
“我刚才在邻桌听见,兄台使楚,夫人叮嘱兄台务必找一位匠师,做一对夫妻腰牌,就是桌上这一只?”
“不错,可我的那只丢了呀。”
道士拿起了桌上的腰牌:“这腰牌除了材料好一点,做工精美一些,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你要这么说,除了刻这腰牌之人名声极大,倒也没什么特殊的。”
“既然如此,兄台为何不能自己再刻两块?”
中年男子一愣:“可夫人.......”
“莫非先生真以为,夫人让先生千里迢迢带回这两块腰牌,是图那刻牌之人的手艺和名气?”
“那是.......”
年轻道士的声音低沉。
“当然是,图兄台的拳拳真心啊!”
“女人嘛,图的哪有那么多?”
“多年夫妻,相处之间,最怕的就是一个不用心!”
“兄台虽未能将夫人要的腰牌带回,但若是自己亲手用心刻了两个,夫人能不更加感动?!”
中年男子的胖脸上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了恍然之色。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年轻道士。 “怪不得,怪不得夫人这些年,对我越来越不满意!”
“就是因为我没有体会到她说话做事的用意啊!”
“听君一席话,胜成十次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