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不是认为,这一点总是要排除了,才让人放心。
那年轻人张了张嘴,刚要回话,他母亲手里的水就一洒,猛地站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海柱一直是健健康康的,就是往上好几辈也都没有疾病史。”
那激动的样子让在座的不由得皱了皱眉。
接到苏染的暗示,苏二继续道,“夫人您太过激动了,我们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想要解决牛先生身上的问题,自然要找到病根,你们只要想到任何异常地方都可以告诉我们。除非你们根本不想他好起来。”
“这怎么可能!”这下失声点是牛海柱,“要说可疑,那可就多了。事发的时候,我和我妈虽然平安无事,可都是困乏都厉害。一连好几天都提不起精神来。再就是我爸醒了以后,整个人都阴森森的,据说可能是被什么鬼物附体来。这些够吗?”
这些话都是不能够对警察说的。
牛海柱一口气说来出来,竟感觉心里轻松来不少,“你们不知道,我爸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他这一倒,我们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语气里的失落,到是让苏染也有些动容。
只不过他越是这样,他身旁牛振海的妻子王萍就越是紧张。
“对了?那天下那么大得雨,你们怎么会选择那天出行呢?”
苏染这么一问,牛海柱就看了王萍一眼,“那天是我妈接的活,说是价格很高,是往常的三倍呢。只不过对方要得很急,要求当天中午必须赶到交货地点。”
“什么货?”
“这我不清楚,得问我妈,妈,你倒是说句话呀。”牛海柱说着碰了碰身旁的女人。
那女人恍然惊醒,“我们哪里管什么货?只知道挣的钱是往常的好几倍,穷苦人家,便是天上下雹子都会去都。要是我们知道那天会发生那样都事情,说什么也不会去都。你们都不知道自打牛振海回来之后,每次看我都眼神都阴森森都。我……我是真得怕,求你们了。都怪我,怪我当日不该贪心。”
她这话说得奇怪,苏染不由得多打量了她一眼,“你还能联系到货主吗?或者对方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这,我们怎么能够联系得上,一直都是对方联系我们都。”王萍结结巴巴地道,“对方是有特殊要求都,要求我们十二点都时候必须赶到那个红绿灯路口。”
这话一说完,屋里就是一片沉寂。
牛海柱瞪大来眼睛,“妈,什么时候说过还有这条件来?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