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足以让无数无辜生灵惨死鸟爪之下,云着都被它伤成这样,更不要说其余小兵小将,等九头鸟妖自曝而亡,白骨都要堆成山了。
云着沉吟片刻,忽然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冬君探完话,站起身拂了拂衣袖,云淡风轻道:“哦,我来玩的。”
“冬君,先别走,”云着叫住她,狐狸眼忧郁哀愁,“许久不见,坐下陪我说说话,可好?”
“呵,好啊,”冬君嗤笑一声,看向一旁的春奴,面色不虞,“我倒想问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知我有何处得罪了妖王大人,为何要以我的模样来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如此羞辱我?春奴,可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啊。”
春奴脸色一僵,默默低下头。
“冬君若生气,我把她杀了就是。”云着只是看着冬君,音色轻柔缱绻,就像是在哄小情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