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长公主,一百注!”
“我跟一百注,赌神秘人,开玩笑,普天之下,最有钱最有权的,非皇帝莫属。”
“不不不,据最新消息,神秘人今人不在都城,所以,都去给我使劲地买长公主!”
一群人一窝蜂地下注,银子砸向桌面,他们爆发各种欢呼,很是疯狂。
我放下斗笠帘,轻声道:“采薇,去问,侯府家姑娘现在的赌注是多少啦!”
“是。”
小妮子回来时,手捂着嘴,一脸戏谑。
“回姑娘,赌您胜任的,只有碎银几两。”
额!
比无人投注要强些。
我在心底安慰自己一句,接着道:“去,把盒子里的百万张银票,全押到我侯府头上。”
“姑娘,玩怎么大?”她抱着沉甸甸的银票,不可置信。
我轻嗯一声。
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不成仁,我便破产。
压完宝,我这才和采薇慢悠悠去了珍宝阁。
负责接待的阿俏见了我,眼底盛满笑意。
“沈家姑娘,您可算来了。”
“我没错过什么好戏吧?”我轻声道。
“没有,您来,刚刚好。”她笑得神秘。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瞧着她腰间百草堂的专用荷包,脑海里灵光乍现。
上一届的神秘人,是他?
我勾了勾唇,进了大厅。
拍卖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此时拍卖的,是一件的墨绿扳指,通身漆黑,灯光下却大气高贵。
“起拍价,三万两!”最前面,珍宝阁的拍卖师报出起拍价。
“五万两!”
最前面桌上,长公主刮着茶沫,语气慵懒,浑身都散发着高贵气息,一时间无人敢叫价。
我知道,他们一是确实惧怕长公主的实力,这二嘛,则是揣测,昨晚的那封书信,是长公主对他们的警告。
若是以我的名义警告,效果会大打折扣,所以,这也是我装病迟来的原因之一。
“五万零一两!”
鸦雀无声的大厅里,我的声音显得格外瞩目。
不少人纷纷寻着声音源头,看向我。
“天啊!哪个不要命的,敢和长公主抢东西?”前排男人道。
“侯府独女呗!”他旁边的女人正是知州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