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的许如意一直没开口说话，她再次轻笑出声：“许老夫人，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欺骗我、利用我的？”
“许奶奶，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
南栀语气平静无波，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她开着免提，另一只手端起傅煜给她加了热水的茶，慢条斯理地轻抿一口。
“许奶奶，我给过你机会的。”
“这一次，如果你自己还把握不住，我们之间，就真的不会再有任何情分了。”
说完，南栀就不再开口。
傅煜担心的看着她，她抬头冲着他露出笑容，傅煜眼底流露心疼，想要伸手抱抱她，但是被南栀一个眼神就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