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义雷鸣两人坐在桌子旁喝水闲聊,几分钟之后花生之类的凉菜就上来了
两人想要开酒瓶,但是没有找到酒起子,雷鸣刚想招呼陈雪拿酒起子了,刚刚说出一个字,就直接被蒋义打断:“兄弟开酒还用酒起子吗?你看我的。”
说着话,右手把酒拽出来,左手往上一提瓶盖,瓶盖直接被打开。
雷鸣看到这样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说着话,右手拿出来一瓶酒,抓住瓶身,大拇指往上一挑,酒瓶盖直接被挑飞。
打开酒两人开喝,一边喝酒一边等着烤串上来,这两人的酒量都是非常的大,也不往碗里倒,就直接对瓶开喝,当然了,喝的不是很快,一点一点的喝,喝快了酒量再大也没用,也得喝吐了。
坐在烧烤摊前,吹着微凉的晚风,看着天上明亮的星星,兄弟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边吃个烤串,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来吃烤串的人就没有了,陈亮擦了他手上的油,搬个马扎来到蒋义这桌子面前坐下,蒋义也是把雷鸣介绍给陈亮认识,认识之后喝了几杯酒。
蒋义看着陈亮一个手拿烤串,吃两口放下再去拿啤酒很是费事,便想让陈亮也安装一套义肢,把自己的左臂伸到陈亮面前:“陈亮你看这是新研发出来的一套义肢,你看你要不要也安上一套,这可是最新研发的,完全与真手没有两样。”
陈亮好像是没听进去,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我还是不安了,花不少钱的作用也不大,顶多也就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
“陈亮,你……”蒋义这话说到一半就见七个长得流里流气穿的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为首的这人一头长发染的成了红色,脚上穿着一双拖鞋,下身穿一条大裤衩,上身穿一个半截短袖,左耳之上戴着耳环,嘴里叼着的烟没到十块钱,仔细一看原来是塔山,嘴里骂骂咧咧,边走边吐痰。
身后六个人也是差不多的打扮,不过头发的颜色不一样,分别是橙、黄、绿、青、蓝、紫,讲义当然认识这几个人,这几人是当地着名的混子,人称“葫芦娃七兄弟“。
这“葫芦七兄弟”平日里不是打架斗殴就是招猫逗狗,反正的是跟人沾边的事他们是一点也不干,干什么让人讨厌,干什么让人烦他们就怎么来。
蒋义和陈亮转过头去装作没看见,不想搭理他们,搭理这种玩意儿没必要,到时候还惹上一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