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鹰不以为意想要反驳,但文池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先他一步开口:“一个军队的根本就是纪律,纪律又是由军令组织。可你之所为却是告诉众人,军令可违,滋生众人的反心。若其他人效仿你,违抗军令,那这个军队就毫无组织,全都乱了,那这样的军队还是军队吗?”
许鹰被怼的哑口无言,不敢再吭声,毕竟文池所言确是有几分道理,但让他这样甘心受这么重的惩,他怎么都觉得憋屈,只得愤怒的瞪着文池。
文池丝毫不畏惧,继续道:“其二是这场城内动乱。你们作为驻守城内的军人,职责便是维护城内稳定和抵御外敌,而不是挑起内乱。北城门虽然不开,但那里还是有不少百姓在,你们闹那么大的动静,百姓该如何想北疆军,北疆军的威严何在!若当时你们一直闹下去,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最先失望的怕是这城中百姓,他们难道还能相信不堪的你们吗?!”
“我......”许鹰被他说的羞愧不已,脸色涨红。
文池可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他,大帅可是说了,今天必须把他骂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旁的程度,不然他就要加练。
一想到大帅刚写的训练内容,他就心惊胆颤,要是在加练,那他就要一头撞死在柱旁了。
想到此,文池言辞更加犀利,“江闻好歹是镇北将军,他没必要将自己的计策告诉你,若他当时另有打算,那你鲁莽行事很有可能让他的预谋功亏一篑,甚至将北宁陷于危险之中。若当时城外不是我们而是南辰铁骑,那现在北疆已经易主了。许鹰,你还觉得自己不该罚吗!”
文池说话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