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珩看到百里锦书害羞的模样,笑得更加愉悦,就连眉梢也染上了笑意。
“顾如珩。”百里锦书突然叫了他一声,微微勾唇浅笑,笑容明艳。
顾如珩看到百里锦书的笑容,眸光闪烁:“怎么了?”
百里锦书缓缓走到顾如珩面前,双手撑在书桌上,将身体倾斜靠在桌边:“我们或许有别的活法。”
“嗯?”顾如珩挑眉望向百里锦书,淡然的点了点头:“你想造反?”
“是争权。”百里锦书笑着纠正他,接着继续说道:“《千秋》上说过:‘庙堂之重犹如屋之栋梁。栋梁之木可千年不朽,茜草染之,如锦上之花;然虫蚁雕筑,十年枯之,百年必朽。’这位陈学士就差明着说现在的朝堂乌烟瘴气了,我这几天上朝也感觉的出来,朝堂上大多都是从世家大族里出来的。如果在这样下去,天下那些读书人就毫无出路了。”
“所以呢?”顾如珩依旧保持镇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