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这种团体谈话只有雨霖铃是唯一一个第一次参加的。在场虫族之中有几个应该是这种团体谈话的常客了。他们在虫群中表现很显眼,因为相较面露警惕,姿态十分拘束的雨霖铃,这些虫族的姿态特别的放松。
心理疏导Ai私下点出的那几位有经验的虫族,让他们带头主动先和其他没有太多团体交流经验的虫族们介绍自己,分享自己的故事。
其他虫族则是依照来团体谈话场次的多少排了个序。
雨霖铃作为第一次进入团体谈话活动的“亚雌”自然被排到了最末。
在团体引导结束后,雨霖铃听到了心理疏导AI这个没有性别特征语气轻柔的声音直接在他耳畔响起:
“你第一次参加团体交流,可以只在这个空间里简单的做个自我介绍,不用着急和大家分享自己的经历,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前面那11名虫族依序做完了自我介绍,有些不单分享了自己的故事,还分享了近阶段的心路历程。
确实如AI亚雌所说,他筛选来的这些虫族客观来说都是受害者。只是虫族严苛扭曲的条律,让他们成为了名义上罪犯。
雨霖铃前面还有三个虫族。他们好像也是没有多少团体交流经验的新虫。
三个虫族加雨霖铃,4个“木偶”坐在那里一直沉默。其他的虫族也不催促。
这是习惯了新参与者这副表现,因为当初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跨出第一步过程十分的艰巨,这是一场自己求生欲与自己心病无声交锋。
这有非常重大的意义,这是团体谈话最重要的一环。
“既然没有第一个开口那么由我来说。”雨霖铃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坐在雨霖铃正右手边,隔着两个位置的白发蓝眼的雌虫。
他像并不在意其他人的回答抢先开口:“我叫诺亚,具体年龄不详,我是遗孤,在福利院长大,成年后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我到现在都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我是在酒吧里一个虫喝酒,被一个喝醉的雌虫调戏,他把我当成了亚雌,一上来摸我的脸。
我立马推开了他,没想到那傻*突然打我,他比我高壮,我打不过他,酒吧里的虫见到有虫打架都躲远,没有虫上来帮我。
迫于无奈我虫化割伤了他,因为我虫铠上分布的虫腺有剧毒,那傻*又喝多了酒,听说刚送医院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