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毛忍不住吐槽。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林尘“嗯”了一声。
“外面的事你不知道,厂里的事你也不知道?”
徐大毛沉默了,坠落。
林尘有些好奇。
“对了,楼主任是怎么想的?你就没有想过出去逃跑吗?”
徐大毛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解放前,我公公得罪了很多人。而且,香江人也想折断骨头,哪怕放弃一切。”“楼家的钱,能不能保证全家平安还很难说。”
林尘这才恍然大悟。
事实证明,楼鸿毅并非看不到形势危急,而是他内外陷入两难境地。
虽然徐大毛没有说是谁,但是楼家得罪的人一定很难得罪……
第二天早上,林尘再次从梦中醒来,胸口碎了。
看着郁闷地躺在自己身上的小五,他开始想着晚上睡觉的时候找根绳子把这家伙绑起来。
昨晚,在徐大毛家里,我们一直喝到九点,大部分马爹利瓶子都被喝掉了。
徐大毛不醉得太难了,这几个月来,他确实成长了很多。
别的不说,这种情况下,徐大毛也只好喝酒躺着了。
现在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受够了,我已经开始有能力控制自己了。
但昨天徐大毛透露了情况,楼家现在的处境不太好,离开很难,留下也很难。
如果没有办法应对,或者找到了足够强大的靠山,楼鸿毅夫妇可能就完蛋了。
相反,楼小娥的问题并不难解决。
虽然楼家出身不好,但楼小娥却嫁给了徐家的人徐大毛,而且还是个孕妇。
只要他明确表示自己和家人划清了界限,以徐大毛现在和李明非的关系,保住楼小娥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保护楼父和楼母,却远远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像解放前的楼鸿毅这样着名的大资本家,别说是徐大毛,就是李明非也不敢说能保住,只好从上面发声了。
林尘收拾了一下,来到了单位。
憋了三天,郑阿姨终于憋不住了。
早上她一进来,就开始和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太太叽叽喳喳的。
林尘进屋听着,好像是在说燕达,昨天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据说带头的好像是一个姓康的学生……
林尘一听这话,立刻就想到了陈方士口中的康大中,但郑阿姨只是听到了这些,更多的她并不知道。
很快钱科长就到了,女士们也很快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