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天后,这一消息就在周六早上传出。
林尘上班一进办公室,就听到郑姨她们在讨论这件事。
由于小区内居住着不少轧钢厂的老工人,街道对轧钢厂的情况也有一定的了解,对楼主任的名字也有所耳闻。
只听郑婶咬牙切齿,惊呼道。
“一百万!那是多少钱?我一个月也赚不到三十七,一千年也赚不到!”
再说孙兰德说。
“谁说不是这样的!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另一位阿姨接着说道。
“不过这个楼主任的思想觉悟真高,他说捐就捐了那么多家产。”
又有人插嘴道。
“不是吗?我们家前院的那个男人在轧钢厂上班,他说连房子都捐了,想带老婆去租个酒馆,做个真正的人,无产阶级。”
林尘听着他们忙碌的讨论,心中暗暗点头,楼鸿毅的执行力真是没得说。
就在这时,周鹏突然从外面探头进来,对他招手。
林尘刚进屋,还没坐下,就又被叫了出来。
周鹏在门口说道。
“我刚才在路口看到你了,你骑得真快。”
说着,他递了一根烟。
林尘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大大门,惊讶道。
“你怎么破产了?你把前门关了吗?”
听到林尘的调侃,周鹏垂下眼皮,不屑道。
“我到底抽这个干什么?你小子不懂事。你想数数吗?”
林尘撇了撇嘴,拿了根火柴点了一根烟。
周鹏也挑眉,言归正传。
“对了,你还能找到上次那个叫周昌黎的男孩吗?”
林尘惊讶道。
“你找他干什么?又丢东西了?”
周鹏道。
“请他帮个小忙。”
林尘道。
“我没有留下他的地址什么的?”
周鹏喘息着。
“留着吧,这孙子跑了,家里人说已经十天没见人了。”
林尘道。
“找我有什么用?去找他师父吧。”
“你不需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