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杰成虽然也贪心,以为自己就拿一个就可以了,没想到自己的老婆更狠,不禁担心起来。
“小里,我可以带两个吗?”
余里不以为然的说道。
“一共十二块,我们留两块,留十块给林尘吧,不然的话,剩下十一块也没什么了。”
“再说了,燕国拔头发的事,谁不明白呢?就算我们不懂拿一份全部送给林尘,他们可能不信。”
严杰成也是这么想的,又问道。
“那……你送还是我去?还是我们一起去?”
余里白了他一眼。
“你当然去,我一个女孩子,半夜跑到一个小伙子家里,没什么。”
严杰成咧嘴一笑。
说实话,自从严解放被释放后,严杰成就越来越怕林尘了。
虽然看上去严解放的死与林尘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他们家人心里都知道,如果不是得罪了林尘,严解放就不会死。
严杰成干笑一声。
“那个……小里,你怎么不去?上次林尘让你盯紧连局长的。”
余里起身准备离开,将两张票放进了装着重要物品的小箱子里。
听到这里,我不禁撇了撇嘴,心里有些对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嫁给这么卑微的老男人。
说起来,严杰成还算不错。
我出身于一个有教养的家庭,平时说话很有趣,思维也很快,比工厂里那些见上帝就“酗酒”、“打老婆”的大老板强多了。
但俗话说,人比人烦,严杰成长得还不错,但和林尘比起来就黯然失色了。
余里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比较,但人心就是这样,她也控制不了。
调整好心情后,余里转身说道。
“我可以走了,不过我们先有话要说,如果院子里有什么闲言碎语,就别来惹我了。”
严杰成很忙,她笑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余里撇了撇嘴,道。
“反正我先给你打预防针,不是南大街老陈家吗?”
“老陈的儿媳妇去他们家一个绅士家里的时候,院子里,她的婆婆和她的丈夫抓住了她,开始向她泼脏水,说她把鞋子弄坏了。”
严杰成急忙说道。
“这不可能!”
余里撇了撇嘴,然后伸手抓起床上的票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小声说道。
“哎,对了,在学校里看好我们爸爸,别真做错事了。这是怎么回事?在?”
严杰成不以为然的道。
“我盯着看有什么意思?再说了,我爸和女老师还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