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他三叔,我们的傻猪,没有什么恶意,性子比较直爽,不像其他人随波逐流。我们的傻猪,你问什么?我不会隐瞒你的。”
“说起朱傻子那小子,可别像他那么懂事。”
三叔苦笑道。
“来吧,你和你儿子的好话都说完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在这里跟傻猪这小子比呢?”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我心地善良,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
这时,林尘也放下了酒杯,跟了上去。
“是啊,何叔,朱傻,你别介意,三叔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习惯性提醒你而已。”
何大庆和何玉柱是父子,性格相似。
就是那种今天说,明天就忘记的人。
于是给出了解释,误会就消失了。
这时,天已经慢慢地黑了。
现在是夏天,白天短,夜晚长。
于是,轧钢厂的工人们下班的时候,都是天黑回来的。
慢慢地,在轧钢厂工作的各户工人下班后也随着群众流回院里。
徐大茂现在正在向父亲徐富贵学习如何放映电影。
因为我跟着徐富贵带着投影仪去乡下,放完电影回来。
因为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属于宣传部,所以每天只需要报到即可。
他随时可能需要出去放映电影,所以早晚都没有人。
当然,晚上下班的时候,他们不用像普通工人那样过了一定时间就回家,所以他们比工人回来得早。
徐大茂和徐富贵回来后,发现院子里比平时安静了。
父子俩有些困惑地回到家。
徐大茂现在还年轻,性格自然有些不寻常。
回到家后,我按捺不住疑问,问了妈妈。
“妈,我们院子里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徐大毛的母亲徐旺看到父子俩回来,赶紧上锅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