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怀如和棒干的下落，张家就很懂事了，没有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张家夫人笑道：“小林，阿姨说的可能有些放肆了……”
林尘一愣，自言自语道：“还放肆啊！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吗？附近有多少个？大街上有名的泼妇贾家老张，姓张！她竟然会客气话。”
但表面上，林尘却不得不忍住，客气道：“贾姨，这要看你说的了，我们有关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秦姐平时对我帮助很大。”
张家听了差点翻白眼，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人话啊！她帮了你很多忙，连在炕上都帮了你。”
张家表情一时有些不自然，嘴角抽搐，干笑道：“那……确实是这样，阿姨也是这么说的。”
“你说你说！”林尘笑道。
其实他只是故意双关，想试探一下张家的反应。
如果贾樟夫人当时对他嗤之以鼻，那就说明老寡妇的品位一般。
到了这个年纪，仍然无法表达情感和愤怒，甚至有些城市也是有限的。
但张家的表情只是微微僵硬了片刻，颇为可观！
然后他还能笑着说话，就好像他对林尘和秦怀茹一无所知一样，更是理直气壮！
林尘不禁用钦佩的目光看向张家。
在此之前，林尘一直看不起张家。
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张家。
我连老寡妇的过去都懒得去研究，今天却瞧不起她了。
不过，林尘并不觉得张家对他有什么威胁。
他和秦怀茹的事情已经持续了一两天了。
张嘉很早就知道这一点，但明智地选择了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