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敏皱着眉头,直起身来,怒道。
“你是傻子吗?厂里谁不知道郭大伯现在是你的人,私下里?”
“工人们能不能别骂你了?”
李副厂长伸了个懒腰,无奈地说。
“那怎么办?当过兵的都知道,站岗比站岗好,当兵又不是副班长,我没那么优秀,当副厂长了!”
朱敏以前很少听到李明非抱怨工作上的事情,于是问道。
“那……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我该怎么办?”
李明非道。
“还能怎么办?林尘已经交出了刀,我就该杀鸡了……”
与此同时,林尘离开了李副厂,久归,一路骑行到轧钢厂南门。
这边,郭大比子直接被扔进了警卫室旁边的小仓库里。
林尘来的时候,保卫科包科长也在。
今天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蒋东来瞒不了真正的保卫科科长。
鲍科长听说蒋东来抓了郭大皮子,顿时焦急起来。
虽然他和郭大皮子没有私人关系,但他知道郭大皮子是李副厂长的人。
蒋东来的野心太大了!
这些年,蒋东来也了解了鲍科长的情况。
他有一些背景,但是没有能力,也没有责任。
只要跟他说清楚,已经有人去找李副局长去传递消息了。
鲍科长松了口气。
但不经意间,他看向秦怀茹和秦静茹,眼中闪过一丝仇恨。
原来,过年前,秦静茹到妇联投诉,最终被捕,那鲁波是包科长的侄子。
只是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连他的父亲陆波爷爷都说不出话来,更何况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陆波出事后,他们一家人过得并不好过。
他的妹妹整天哭,他的父亲也心脏病发作被送往医院。
鲍科长知道真相,也不敢去记恨妇联那些爱管闲事的老太太,这只能怪秦静茹和马寡妇。
马寡妇这次吸取了教训,事发后立即逃跑。
有的说她逃到了保定,有的说她去了大兴。
反正她够不到的地方,她也找不到人。
秦静茹也直接回到了秦家屯。
时间过去了,鲍科长都快忘记了。
没想到今晚在这里遇见秦静茹,却又勾起了他心中的仇恨。
这时,林尘将车停在外面,推开了车门,恰巧看到包科长一脸悲伤地看着秦静茹。
林尘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恶意,眼神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