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今天整个剧组整整齐齐,从演员到场工,快二百号人,要是都交待在这里了,那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白鹭点头:“破解之法,自然是有的,至于条件嘛,等事情解决之后看你的诚意了。”
王导一噎,在心里骂骂咧咧,他喜欢直来直去地报价,而不是心意来心意去!
但现在人家是老大,他只能点头哈腰地应下。
驰骋导演界这么多年,王导还是第一次对“大师”这么卑躬屈膝,就连开机仪式做法事的晦气那位假大师都没有这个待遇。
毕竟人家有价呀,开机仪式十万起,斩妖除魔百万起。
白鹭带着王导将整个楼都逛了一遍,王导在上二楼楼梯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但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他又不敢一个人回楼下,更不敢一个人去休息室找大家,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白鹭走,就差拉人家衣角了。
好在无事发生。
白鹭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古楼的墙壁,那粗糙的质感透过指尖。
这一圈下来,她心里有数了,她回到一楼,随手打出一道法诀,原本固若金汤的门窗纷纷打开,阳光照射进来,仿佛打开了封印一般,漆黑如黑夜的天井也透入了亮光。
王导用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芒:“您要是不来这一手,我还以为现在已经午夜了呢——天没黑就出来作乱,这东西得多凶啊!”
“蛇精成煞。”
“蛇精?那假天师跟我说是个千年男鬼!说是想找媳妇来着!我给少了百八十个美女下去——不对,蛇精……蛇精烧美女也对口啊!”
“这里确实还有一只鬼,只是不是千年男鬼,是千年女鬼,跟蛇精有一腿呢!”
“啊?我说呢!”王导震惊:“这妖魔鬼怪玩挺开呀!鬼和蛇精……有生殖隔离吧!”
白鹭:“……你生物学得还怪好咧!”
“哪里哪里!”
白鹭:“……”
她没再搭理他,而是朱唇轻启,说道:“你们是自己现身还是我送你们两张引雷符松松筋骨?”
鬼怪最怕天雷这种阳罡之物,被劈中,轻则重伤,重则魂飞魄散。
白鹭将两张符纸夹在两指间,开始数数大法:“一,二………”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古楼中回荡,在一些东西的耳朵听来,犹如催命符一般。
在“三”字数完,白鹭的符纸要脱手的时候,阴风吹过,一道响彻整座古楼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笑声响起,白鹭嫌弃地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