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拥有特权的例外,分明就是买通了内部人员混进来弄虚作假!”
“是啊。”杜大少看了眼时间,估摸着他们约的人已经快到了,便打算速战速决。
这俩后面来的年轻人他从未见过,也摸不清来路,便也不敢让杜天赐继续自由发挥。
直接接过话头,将此事定性道:“珍馐馆开店至今三十余年,店内规矩数十年如一日,B市谁人不知。这些规矩本就是珍馐馆的诚信之本,更是珍馐馆的立足之基,我想只要珍馐馆的老板脑子还算清醒,就不会让人轻易坏了这个规矩,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杜大少这话既是提醒也是威胁,方才他故意将话题往杜安饶与那领班跟服务员小姐姐身上引,为的就是给他们扣这个帽子。
不论杜安饶是珍馐馆贵客这个身份是否属实,今天都得变成她与店内工作人员暗中串通,靠着亲戚人脉力压底下那些排队的客人混入店内,享受特权。
届时,只要开除掉一两个店内人员便能挽回餐馆声誉。
不然,等他们把这事闹大,珍馐馆便会面临声誉危机以及广大客人的不满,严重影响店内生意。
然而,这位杜大少压根没想到杜安饶之所以能够成为珍馐馆的贵客,靠的不是杜德盛,而是她自己。
更没想到,杜安饶对珍馐馆及它身后的傅家施的也不是什么小恩小惠,而是再造大恩。
故而,面对他的隐晦暗示,傅思礼压根没有理会。
“珍馐馆的立足基础在于几十年如一日的研磨厨艺,改进菜品,对古菜色的取其精华,扬长避短。珍馐馆的诚信之本更在于对原材料干净整洁无害的严格筛选,对客人身体健康喜好口味的负责,与你刚刚说的那些没有半点关系。”
“杜小姐的是我们傅家的恩人,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