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自断前途,自掘坟墓之举啊!
众人见状,顿时一阵哄笑嘲讽。
“原是那不通文墨的粗鄙之人,便也不足为奇了。”
“哈哈哈,依我之见,他定是自知才疏学浅,难有佳作,方故意为之,以免贻笑大方!”
“正是,我观其先前举止,只顾贪杯享乐,来此不过是为混个脸熟,贪图美食罢了。”
……
循声望去,只见宋宇面带几分醉意,斜倚假山之侧,超然物外。
此景,更添众人讥讽与哄笑。
啪!
高星辰目睹此景,怒不可遏,猛然拍案而起。
厉声喝道:“好个胆大妄为之徒!竟敢在我高星辰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来人,速速将其逐出此地!”
这一拍,犹如惊雷,竟将宋宇从半梦半醒中唤醒。
“咦?怎么了?诗会这就散场了?”
宋宇踉跄起身,揉着惺忪睡眼,毫不在意。
“且慢!”
高诗雅见状,连忙出声阻止,“父亲,您何不先观其作品,再做定夺,亦为时不晚。”
“不必多言!今日诗会,魁首已定。”
高星辰冷声拒绝,语气决绝。
此时的孙里,更加地忘乎所以,不由自主地讥讽宋宇道:“你这般模样,竟也敢踏足诗会?真是滑稽之至,徒增笑柄!”
“不学无术,衣衫褴褛,且缺乏礼教!简直是诗会之大污点,实属耻辱之极!”
“哦?真的吗?”宋宇眉宇轻佻,冷笑回道。
“且不论我是否玷污了诗会之名,倒要问问,某些人以剽窃抄袭之徒,又有何颜面在此?”
此言掷地有声,孙里瞬间面红耳赤怒火中烧,两个眼珠子瞪得滴流圆。
“你……你休得胡言乱语!”
宋宇微微一笑,轻轻摇头,“这般低劣的诗会,若不是我花了报名费,早已拂袖而去,懒得和你们同流合污!”
“另有一言,你那诗篇,实在一般。”
言罢,宋宇不待家丁近身,便已迈步向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
高星辰闻言,脸色涨红,怒目而视。
他为官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宋宇这般狂妄之人。
“好大的口气!竟敢对我主持的诗会横加指责?”
韩大儒亦是怒火攻心,手指宋宇,怒斥道:“你……你竟敢对我……对孙公子的佳作如此贬低!”
“老夫倒要瞧瞧你的诗作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说罢,韩大儒怒气冲冲地步至宋宇的诗案前,一把抓起宋宇的诗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