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工兵铲,我想了,如果这个秃毛兔子朝我冲过来的话,我就先给它一铲子,然后再给它一刀,但是这兔子的动作太快,我根本看不清,它一路从架子上跳过来,目标似乎很明确,就是冲我来的,它一路踢掉好几个盒子,我看它这么嚣张,就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什么生物都是挑软柿子捏,但是我不是软柿子,对于这种不是人的生物我也不用跟它客气,在它冲向我的时候,我就当它是羽毛球,我手里的工兵铲就是球拍,直接一个扣杀,扣在它脑袋上。秃毛兔子显然是不明白,我们三个当中,我明明看起来最像是突破口的,结果我是下手最黑的。
那个兔子被我拍了一铲子之后显然有点懵,闷油瓶一看它的动作停住了,瞬间冲上去抓,但是兔子的反应也是相当快,我几乎从来没有看到过什么生物能在闷油瓶手底下逃脱,但是就在闷油瓶要抓到它的瞬间,这秃毛兔子竟然直接原地起跳,我就看见个影子,再看见它的时候,它就已经坐在架子上了。但是可能因为我打它的那一下太用力了,所以那个兔子看起来状态很不好的样子。
闷油瓶此时第二次实行抓捕,但是这兔子一个闪身踢掉了许那种小盒子,这些小盒子不知道是哪个摔坏了,突然地上开始冒起一阵绿色的烟雾,我一下警惕起来,这种不明不白的烟雾很可能是有毒的,但是这次闷油瓶没有马上管我们,而是继续对于兔子进行抓捕。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啪嗒一声,起初我以为是哪个秃毛兔子把哪个盒子踹下来发出的声音,结果我一看,地上出现了一个碎裂的面具,我赶紧看向那个兔子,而正巧那个兔子也刚好在最高处正在俯视我,我一愣,因为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一张充满怨毒的,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