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大炎的结局可想而知。
如今,朝局如此,总要再推出一人主持大局。
而九皇叔,这位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同为先帝嫡子,便是最好的人选。
听到陆子言的话,陆明潇岂能不明白,他打量了一眼陆子言,微微一笑。
“七皇子,谈这个可是要加钱的啊!”
陆子言:......
陆明潇不愿多说,陆子言也识趣。
他这位九皇叔,平日里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可若是谈到钱,整个人便立刻生动丰满起来。
顾清雪和绿竹从抱月楼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一辆马车从两人身侧缓缓而过。
马车是玄色的,比起寻常的马车,车架足足大了一倍。|
就连那马车上面也刻着特殊的标记,赶车的车夫似乎也与寻常的车夫不同。
只见那名车夫面容严谨,太阳穴的位置也是高高鼓起,整个人身上似乎都透露着一股强大的张力。
绿竹顺着顾清雪的目光不由看去,下一刻,捅了捅顾清雪的腰肢。
“小姐,别看了,那可是一位真正的练家子,我打不过吧!”
顾清雪倒是没有想到那些,微微一笑,移开了目光。
她只是觉得这马车上的标志似乎有一些眼熟。
她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
松鹤院中。
萧宴白是陆家私生子的这一消息曝光。
让已经昏迷了三天刚刚醒来的老夫人,差点又晕死过去。
好在想到自己的孙子还好好的,以后重孙子想要多少都可以。
这才让老夫人心下安慰不少。
想到三日后便是萧霆煜可以金蝉脱壳的时机,老夫人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只要把这出戏唱完,他的孙子就安全了。
姜舒柔在一旁低眉顺眼的伺候着,眼眶通红。
萧宴白也一副讨巧的模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里尽是对长辈的担心。
老夫人只余光扫了姜舒柔一眼,并未理会。
那日,姜舒柔抱着孩子从火场独自逃出的画面,老夫人可还是历历在目。
若不是......
若不是她命大,现在都成了一把灰了。
姜舒柔瞧出老夫人对她的冷落,心下惶然。
萧宴白看出了两人之间的隔阂,眼眶里盛满了泪水,怯生生的扯着老夫人的袖子哭泣道。
“曾祖母,你别怪母亲,若不是因为我......”
小小的孩童,软软糯糯的童音再加上那分外委屈的眼神,让老夫人的心不由化为一片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