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宁远侯府恶奴毒害主子的案子开审。
翌日一早。
西府的大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以萧玉书为首的西府一众子嗣面色沉重,怒气冲冲的朝着顺天府的方向大步走去。
大街之上的百姓看到西府这边的人浑身散发的怒气,不觉自动为这一行人让出了道路。
有人一眼就认出了西府这一众人的身份。
“这西府的人大清早的干嘛呀,一脸幽怨怎么像死了亲娘一般!”
“瞧着,这西府架势怎么像是要去打架!”
“有好戏看了,大家一起去凑个热闹!”
等到西府的一众人等到达顺天府门前,后面已经跟随了无数看热闹的百姓。
箫玉书深吸了一口气,和身后的萧玉华、萧玉筝对视一眼后,郑重的拿起鼓槌敲响了鸣冤鼓。
“哎呦,西府二老爷这是要敲鸣冤鼓?”
“最近这侯府还真是热闹,先是嫡脉世子死而复生,而后恶奴投毒害主,现在就连这一直默不作声的西府也......还真是有些意思!”
“都别说活了,仔细听听这二老爷要说什么!”
就在一片寂静之中,西府二老爷箫玉书清亮而又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这内容却让四周的百姓炸开了锅。
“宁远侯府庶支箫玉书,携西府上下状告侯府萧氏耿金花毒害我母!”
箫玉书说完,身后的西府子嗣又再次重复。
一时间,嘹亮的声音响彻在府衙门口。
“这西府要状告的耿金花是何人?”
一时间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
“这耿金花似乎是侯府的那位老夫人,这西府几位老爷的嫡母!”
有人一针见血的开门见山。
“什么?”
“这老夫人前面刚刚都传言毒害孙媳,现在又被翻出毒害这几位西府老爷的生母,这老夫人真是妥妥的下毒小能手啊!”
明镜高悬的匾额下,顺天府府尹孟天奇高坐在太师椅上,微眯着眼眸。
最近他这是和宁远侯府结仇了吗?
怎么一天两天的都不消停呢。
二老爷箫玉书领着一众西府子嗣鱼贯而入。
身后的西府子嗣整齐的下跪,箫玉书是官身,官见官,只是躬身行了一个礼。
腰背挺直后,然后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孟天奇掏了掏耳朵,斜眤了一眼堂下的西府众人,一脸正色的对着箫玉书问道。
“你状告侯府老......不对,萧氏耿金花可有证据!”
“侯府数十年前,我生母和另一位姨娘院内共同的一位婆子可以作证!”}
箫玉书说完,一个穿着灰布衣衫的瘦弱婆子便从人群中走出,然后跪在了堂下。
孟天奇了然,直接就打发官差去“请”侯府的那位老夫人了。
宁远侯府中。
老夫人一早醒来就觉得眼皮直跳,偏偏此时窗外两只乌鸦落在了窗前。
“滚蛋,倒霉的玩意儿!”
老夫人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盏便砸了过去。
身边的沈婆子正在服侍老夫人用早膳,不大的一碗鸡丝粥。
这沈婆子同那进去的孙婆婆都是老夫人的心腹。
孙婆婆进去后,沈婆子就顶替了她原来的位置。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顺天府的官差来了!”
门房处的小厮气喘吁吁的奔进松鹤院。
身后是一队拿着镣铐的顺天府官差。
老夫人心一抖,推了沈婆子一下,身上的衣襟处立刻落下了一团污渍。
“萧氏耿金花有人状告你谋害生母,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