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安然道:“好啦,冥器呢?”
陈楚升拿出青白瓷釉瓶。
安然道:“嗯,这个很适合!大叔,你把你老婆衣服脱了吧。”
“啥?”陈楚升一愣。
“脱呀!她是你老婆,你还害羞了?”安然急得跺脚:“引出忘情蛊条件非常苛刻,等到了子时,也就是11点就迟了!”
陈楚升一看墙上的钟表,只剩15分钟了!
“我靠,你不早说!”
“谁让你讲故事呢!”
陈楚升脸一黑,没功夫收拾这丫头,让安然搭把手,脱掉林清欢的毛衣。
雪嫩的肌肤暴露在眼前,淡淡的体香混合着体温扑面而来,陈楚升瞬间口干舌燥。
“好白,啊不,好美。”
安然慨叹道。
陈楚升一眼扫过去:“这我老婆,你少看两眼!”
“哼!让我看看怎么了,我还……”
说着,安然就上手。
陈楚升一把抓住:“你干啥?!”
“给你老婆做驱除忘情蛊的准备工作啊。”安然严肃道:“你难道怀疑我的专业?”
陈楚升:“……”
他无言以对。
可不知为何,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啊。
“你摸够了吗?”
见安然意犹未尽,陈楚升一脸黑线。
“唔……大叔,还有衣服没脱呢。”
“大姐,你要全脱?”
“是呀!”
顿了顿,安然疑惑问:“大叔,你怎么好像很害羞啊?她是你老婆哎。”
“这……很难跟你解释。但我比较关心这个过程,我老婆会不会不舒服。”
“这我就不知道了。”
“嗯?你不是蚩媚圣女吗?你自己行医,你自己不清楚病人的感受?”
“拜托大叔,正因为我是蚩媚圣女,所以在家乡每个人都很敬重我。尤其那些病入膏肓的人,能捡回条命就已是感激不尽,怎么会有心思跟我谈感受?”
陈楚升皱眉道:“你这理由不成立,行医者,对病人状况要了如指掌,否则很难在突发状况,做出正确判断。”
“哼,天真!”
安然娇哼道。
陈楚升:“?”
他身为阎帝,被一个小姑娘教训,说天真?
这世道真是乱了。
“这就好比看小H片,看片的时候是爽的,但拍的那个人不一定爽,或许是装作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