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点靠着奶酪和一些野菜充饥,
他们的生活过得是十分的辛苦,只要刘升愿意给他们分发土地给他们屋子,他们瞬间会倒向刘升。
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刘升只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司马和录事。
让他们选择一处好的地方,既可以蓄水,泥土又松软可以开挖。
刘升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们强调这不是劳役,而是帮助他们建设自己的家园。
宣传工作一定要做好,不愿意来的也不必强征。
只要明年开春之时,不要羡慕别人的砖瓦房就行。
刘升提出每天出工的人数,体力活一人一天十个钱,背两百斤煤给二文钱。
司马开口道:“将军这价格是不是太低了?”
刘升也明白,这工价着实有些低,但应州粮食有,但钱真的没几个。
到时他们烧制出来的砖头也会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出售给他们。
刘升只问了一句“账上还有多少钱?”
司马瞬间哑口。
这时录事开口道:“大人,可否发放官府的印记,到时候让他们拿官府的印记来换取相对应的用具?”
录事提出的类似于工分,一个人干多少活,记作工分,到时候凭借工分多少分东西。
刘升拒绝了,工分是基于官府信任发放的一种凭证。
不具备交易,和自由买卖的弊端,但也相对保证了公平。
不是现在的应州能够驾驭的,需要一个百姓能够信任的朝廷做背锅,刘升的工分空口无凭很难让百姓信服。
但发钱又不一样了,人人都认可,去哪都花的掉。
刘升发钱的本质还是想要刺激市场。
商业只有流动才有活力。
而应州的商业屈指可数,手工业近乎为零。
太穷,大多数人家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做。
但应州有钱人也不少,每家每户,都有属于自己吃喝玩乐的。
根本不会从城中寻找乐趣。
从几个二世祖,赌钱一个晚上就输了刘生几万贯可以看出。
他们在城外的不动产和控制的牧民手中的牛羊怕是数以万计。
甚至他们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手底下有多少头牛和羊。
这让刘升很是眼热,想搞了他们,但又不想背上搞钱的名声。
便对着司马和录事说道。
“此天降大雪,乃我应州危难之际,我应州上下当扭成一股绳,众志成城,共度难关。
因此我觉定将推行新法。
将所有土地,都归于官府,私人不得买卖。
你们去城中大户说清楚本将军的意思,等打通朔州的道路后,会有人来与你等接触。
若有顽固不化者,也无需多言,去找索拉卡将军,他明白怎么做。”
二人都被刘升的话惊的不敢出声,他们虽一心为民,但这动到他们的蛋糕了。
城外的地,他们可是占了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