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言动都不动,梁守一若有所思的看着四周围过来看热闹的百姓道:“起来吧!你也不算一无是处,说不得回去还得向大王为你请功。”
王万言不解以为梁守一在说反话,依旧跪趴在地上道:“末将不敢。”
羊富上前扶起王万言道:“你这也算是阴差阳错办成了一件好事,我军人马千匹,纵横河北,山东将近月余,都不及你这一手玩的好啊!”
见王万言不解羊富解释道:“你咋还不懂呢!我们此次出征河北不就是为了帮大王分担压力,让宋国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我们这?而你这误打误撞的流民政策恰好,替我们解决了大军流窜月余都没解决的问题。"
”这天底下什么人最多,穷人最多啊!你手底下的奇才居然能想到裹挟百姓,不过月余,这周边的县镇,几乎都被你收入囊中,还是在你约束的情况下,若是让他们放开了滚,那岂不是整个河北,宋国北地都彻底乱套。”
整个宋国的统治阶层,将被清洗一空。
是这天底下的穷人多,还是宋国的军队多?滚上三两个月,官军估计连粮饷都凑不齐了。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只要没有被全灭,随便到一地,打开官仓放粮,那兵员又是源源不断,最重要的是民与匪的分界模糊的几乎不可查,官军来了,就是老实的难民,官军走了,继续抢。
如同滚雪球一般,此计甚为恶毒,宋国乱了也是我们的机会。”
王万言似懂非懂的看着羊富,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
而就在这时,众军士身后有一人拼命的挥舞着马鞭,抽的马屁股,血珠四溅,飞速的往灵寿县靠近。
似乎很惊慌,身上也无任何标识,不清楚是什么人。
还未靠近,便被几名骑兵上前牵引马儿减速,随后被按了下来。
“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大王,大王是我啊!我是陈强啊!”
梁守一冷笑着看着王万言道:“你的人?”
王万言想杀了陈强的心都有,但还是点点头。
梁守一示意军士放开陈强。
陈强连滚带爬到王万言的脚下道:“大王,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那随后而来的宋军看见我们不由分说的,就冲杀我们,将士们,死的死,逃的逃,散的散,万余人瞬间就被冲的一干二净。”
闻言梁守一上前问道:“怎么回事?宋军为何会对你等发起冲锋?可是你等对宋军起了贪念。”
陈强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大人冤枉啊,我们什么也没做呀!那宋军上来看了一圈,问了一圈话,我们也对答如流,自认并没有破绽啊!”
梁守一道:“那宋军问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们又如何应答,一一道来。”